“.......”
空气安静了几秒,宾客们后知后觉鼓起掌来。
“真是郎才女貌啊。”
“恭喜何太跟何少。”
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白晓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而站她身边的何绍业却是从头至尾都板着脸。
送完祝福,人群慢慢散去。
何绍业因此看到了站在最后面的苏曼,两人隔着人群对望。
白晓莹感觉到了不安,她挽着何绍业的手更用力了些,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一样,“绍业,妈去那边了,我们要不要...绍业!”
“周曼!”
何绍业追着苏曼的背影而去。
无奈他一路追出去,终究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看着她上了车。
何绍业踢了一脚门口的树,骂了句他平时不会骂的脏话。
这时,白晓莹也追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上前,“绍业,我们回去吧,里面还有那么客人呢。”
“......”
何绍业没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白晓莹不甘心怀着孩子还被这样忽略,伸手去拉他的衣摆,“外面冷,你穿的这么少...”
“闭嘴。”
何绍业满目的情意在转向她时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比气温还低的冷漠,“我为什么跟你订婚,你心知肚明,至于你想要什么,我也一清二楚。其他的,你最好不要抱有幻想。”
说完,他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独留白晓莹一个人在冷风中睚眦欲裂。
-
酒店专车里
苏曼坐在后排座上出神,神情分外凝重。
从白晓莹的突然出现,到何太当着众人面认下了这个儿媳,不难猜测出,她应该是有了何家的骨肉。
就连苏曼也不得不感慨一句,白晓莹的命真是好。
突然,苏曼回忆起她脖颈上那块明显违和的玉牌。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到那块玉牌的一瞬间,就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她在周曼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想起有关那块玉牌的任何记忆。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铃。”
电话铃声响起,苏曼开始还以为是何绍业打来的,结果是个陌生座机号。
“喂,请问是周小姐吗?”
“是,你是哪位?”
“陈玉女士是您母亲吧,她脑震荡在医院救治,现在找不到病人家属,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
“喂?周小姐?”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