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停了。”
“你们认识?”
“我们从小就认识。”瑾瑜毫不避讳道:“他在宁夏住过好多年呢!特别闹挺,猫嫌狗厌的。”
她的笑容,像是提起一位旧时的亲密老友,语气也是十分熟络。
他垂下眼睛,似是有一丝落寞;但随即又微微皱眉,神情变得严肃:
“他去过宁夏?”
他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在瑾瑜看来颇有点意思——你们居然这么熟吗?好气哦。等等,他去过宁夏?
这人不仅是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还缺乏一个情报官理应具备的敏感。
“你怎么会做锦衣卫的?”瑾瑜不禁好奇。
谈话的主导者,从来都是抛出问题的一方;而当主导者开始忙于应付对方的问题,说明被反客为主,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而他显然就是个外行,老实答道:“我以前是宫里的羽林卫,后来腻了,想调到宫外当差,正赶上锦衣卫出缺。倒也不是非要当锦衣卫……咳,反正也要当不成了。”
难怪他能在宫里来去自如,甚至都没人阻拦!原来是还有这层身份。
他突然问:“所以,你们都是枢密院的,对吗?”
瑾瑜笑意更浓:“京中为枢密院做事的人可不止有他!宫里宫外,三大营,六部,五城兵马司——多的是呢!就算我都告诉你,你抓得过来吗?”
她这话明显是唬人的,但从他吃惊的表情看,应是全信了。
……有点可爱。
瑾瑜眨眨眼,满是狡黠地半开玩笑道:“那,你要不要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