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别想了。”傅德昉高声喝道,“别想了阿渊,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二表哥。”顾文渊咬牙切齿道,“伤害外祖父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父亲已经在查了,许逸只是个马前卒,背后所谋才是重点。”傅德昉很清楚,没有周全的谋划,哪些不会轻易动手,既然动手了,必然有所图谋。 祖父亡故,谁的利益最大化呢?傅德昉想不出来。 “我想见见许逸。”顾文渊突然提出了要求。 傅德昉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是点了头,“我去把人带过来。” “嗯。”顾文渊点头。 傅德昉离开后,易文将药呈了上来,“公子,喝药了。” 顾文渊大口饮下,在易文的搀扶下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傅德昉很快就将人带来,满身刑罚的许逸奄奄一息地瘫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抬头看着顾文渊。 “许逸!”顾文渊睁开了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无波澜,,“你认识周壮吗?” “周、周壮?”许逸愕然地重复着名字,“表公子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看来是认识了。”顾文渊薄凉地勾起了唇角,“人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他每次出现都很突然,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许逸颤抖着身子含糊地哭着。 顾文渊不为所动,继续道,“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许逸全盘倾诉着,“那些不知道来历的人也是周壮介绍的,我真的没想杀老国公和表公子。” 傅德昉一脚将人踹翻了,赤目地看着许逸,“这人你之前怎么没提及过。” “周壮就是周家村的一个小混混,我、我不知道表公子认识他。”许逸满脸的憋屈,但是却不敢抱怨什么。 傅德昉显然知道周壮这个人在此事中的作用,立刻道,“我现在就带人去周家村。” 顾文渊点头,傅德昉朝着一旁的护卫招手,许逸就被拖了下去。 傅德昉离开后,顾文渊靠着床榻,将认识周壮的经过反复地揉捻掰碎来看,得出了一个结论。 早在一年半前,他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或者说早在他回京的那一刻,就入了局。 “周家村?”宁景安听到飞柏的回话,眼里闪过抹疑惑,“这个地方怎么有些耳熟?” “公子忘了,一年半前,小姐身边有个侍婢叛变了,那婢女就出自周家村。” 宁景安瞬间就将事情连串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和老国公遇害一事有关。” 飞柏回答道,“那女婢的情郎时常出现的聚财庄正好是许逸输钱的地方。” 宁景安当即起身道,“我记得那小喜是离开了京城了,现在人在哪儿?” “就在城郊外的一处小村落里,离周家村不过三十里路。” 宁景安额首,“走,逮人去。” 飞柏愣了下,“公子,这是雍国公府的事情,咱们要插手吗?” 宁景安冷笑道,“阿渊是小妹的未婚夫婿,这可不仅仅是傅家的事了,动了我宁家的人,岂能全身而退。” “是公子。” “驾!”数匹马连夜出了城门,直奔城郊而去。 周壮和小喜定居的村落十分偏僻,若非当日宁景安让人留意两人的踪迹,指不定还找不到人的住处。 “公子,前面就是了。”飞柏指着若隐若现的灯火处说道。 “别打草惊蛇了。”宁景安飞柏他们在村落的门口下了马,随后带着飞柏和明达等人直接朝着周壮所在地而去。 “就是这里了。”飞柏指着一处青瓦片的房屋说道。 宁景安朝着明达使了一眼,明达会意地上前敲了敲门。 “大晚上的,谁啊!”周壮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明达没有回应,又敲了两下。 周壮不耐烦地嚷嚷着,“来了来了,催魂呢!” “嘎吱”一下,门沿打开了,明达趁机一把推开了门,周壮被撞得后退了几步。 “你、你们是谁?” “周壮。”飞柏唤了一声。 屋内的小喜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借着月光,看清了夜幕下宁景安的脸庞,吓得呆在了原地,“三、三公子。” “三公子?宁家。”周壮脸上显然易见地闪过抹慌张,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怎么找过了了。” 小喜慌张地抱着周壮,急切地看着飞柏和宁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