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先回客栈修整一二,臣迟些再与您汇报。” “也好,前面带路。”傅德昉能出现在此,说明燕京的情况还在可控的范围内,太子的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些。 “殿下请。”说话间,傅德昉偏头瞟了眼顾文渊。 视线不经意地滑过他怀里的宁初,眉梢动了下,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太子走在前面,傅德昉落后一步,顾文渊驾着马走到傅德昉另一边唤人,“二表哥。” 傅德昉额首,“阿渊辛苦,有什么话回客栈再说。” “嗯。”顾文渊点头。 客栈离镇口很近,不过两公里左右,傅德昉以客栈为中心,包下了左右两边的院落。 太子等人一进客栈,立刻有人带着他们去上房沐浴更衣。 顾文渊把宁初抱下了马背,又灵过来搀扶着人,朝着走过来的傅德昉行了礼,“傅骑慰好。” “姑娘有礼了。”傅德昉回礼。 顾文渊伸手捋了下宁初的衣帽,柔声道,“先去梳洗一番,等下我再去找你。” “嗯。”宁初柔顺地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又灵回房了。 “人影都看不见了,还不回魂!”傅德昉重重地拍了下顾文渊的肩膀,调侃着话,“你小子倒是能耐了,出门一趟连媳妇都拐回来了,还是个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这是哪家的姑娘?” 顾文渊偏身抖开了傅德昉的手,语气中充斥着骄傲和炫耀,“宁家的。” “宁家好啊,一听就...”傅德昉刚念叨了句,突然住了口,脱口而出地问道,“等等,哪个宁家、?” “就是二表哥想的那个宁家。”顾文渊说得风轻云淡。 傅德昉听得风中凌乱,嘴角微张,瞳孔紧缩,喉咙发紧地吐出了心头的猜测,“燕京大理寺卿宁大人的那个宁家?” “二表哥聪慧。”顾文渊侧面地肯定了他的猜测。 顾文渊风轻云淡地睨了眼傅德昉,“二表哥,若没其他的事情阿渊就回房了。”说罢不等傅德昉张口,顾文渊就抬脚朝二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