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青梅竹马十几年,初初...我已经习惯了。” “林雅,他若真的将你放在心上,哪怕是朋友,他也不该将你一个人丢在楚湘斋。”宁初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有些心疼,“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楚,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弘文哥哥了。” “初初,别说了。”徐林雅掩耳盗铃地说道,“他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才顾不及我的。” 宁初沉默了,她可以劝说一个看不清的人,但她无法叫醒一个清醒的沉睡者。 宁初缓缓的吐出了口气,“但愿...他能顾及一丝情谊吧。” 徐林雅淡淡地笑了下,“不说这些了,难得陪你来一趟玲珑阁,别坏了心情。” 这时店小二取来了首饰,又灵将人迎进来,两人沉默地选着金钗珠宝。 片刻后,宁初将选好的簪子步摇递给了又灵,询问着徐家家的境况,“林雅,伯父的任职下来了吗?” 徐林雅点头,“任职监察御史的职位,母亲也很是高兴。” “监察御史是五品官职,又是陛下直辖。”宁初闻言也很是高兴,“伯父这是做了陛下的近臣了,你们也能留在燕京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林雅到时候我定去给你贺喜。” “关是贺礼还不行,你要做的我赞者。”提及及笄礼,徐林雅脸上多了些少女的羞涩。 宁初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我答应了。” “扣扣。”房门响了下,是宁景安回来了,他朝着两人道,“首饰已经让掌柜的结账了,稍后玲珑阁会送到府上,初初、徐妹妹,你们可还有想去的地方?” 徐林雅看向宁初。 宁初接话道,“不逛了,三哥,我们先送林雅回去,再回府上。” 徐林雅刚想婉拒,宁景安就一口应下了,“好,听你的。” 宁初当没看见徐林雅欲言又止的神情,拉着人就往外走了。 宁初叮嘱着,“你回燕京没多久,有什么不清楚的或者不方便要做的事情,可以让三哥去做,他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也是你的哥哥。” 徐林雅闻言下意识地看了宁景安一眼。 宁初又道,“你若是不好意思张口,写信与我也是可以的,我来说,三哥总会有办法做到的。” 宁景安很荣幸自己在妹妹心头形象如此高大,只是这小妮子要不要把人卖得这么彻底,为了他的手帕,这是亲哥也往外靠了。 宁景安虽无奈,但也不会拆自家小妹的台,含笑地朝徐林雅说话,“徐家妹妹有事尽可吩咐,三哥会尽力帮忙的。” “多谢三哥。”徐林雅福了福身,宁家虽步步高升,可对于她们这些微寒之时认识的朋友从未怠慢,这一点上徐林雅是感激宁家的。 可同样的,徐家也尽可能的不会去劳烦宁家,毕竟人情这种东西也得有来有往,只分寸。 宁初也是担心徐林雅这一点,这才特意叮嘱了一句,至少...有三哥在,尽可能地减少徐家、徐林雅和张家的接触吧。 宁初和宁景安将人送回了徐家,这才缓缓驶出了西九街。 “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宁景安揉了揉宁初紧蹙的眉头,劝解着。 宁初半靠在宁景安肩膀上,闷闷不乐,“三哥,你说人长大了怎么那么多烦恼。” 宁景安沉默了会儿,轻声地叹息着,“大概...想要的太多了。” 欲望往往伴随着烦恼,无欲则刚啊! 宁初闻言也不再出声了,靠在宁景安思绪散发,昏昏欲睡。 还未到家门,宁初就睡了过去。 宁景安将人半揽在怀里,眼底透着丝担忧,初初的身体虚弱了不少,不知道明达他们有没有寻到药。 思及这点,宁景安心头上笼罩着层雾霾。 “易大哥,宁校尉还未归来,我们还等吗?”已经过去三天了,宁长史也到达了西北的边界,他们见到了人,可宁校尉却还未归来,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了,启程吧。”易武当机立断吩咐下去,上马前朝着野林的方向看了眼,随即翻身而上,挥手启程了。 易武带着八个士兵沿途清扫道路,暗中护送宁淮安直奔西北州府。 “咳咳咳...”顾文渊依靠在大树根上,手里拽着一根百年丹参,这东西生长在悬崖陡壁之上,附近又多有野兽出没,顾文渊好不容易采摘下来,结果在上崖时遇到了只豹子。 为了保护好丹参,顾文渊一时不查被对方一爪子划破了肩膀。 顾文渊面不改色地撕下了内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