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过被人叫一叫诨号,何须介怀?”李缬云笑盈盈地摇着扇子,似乎全然没被曾寒山影响心情。 “闹这么晚本公主也乏了,回玉皇殿吧。”她吩咐宝绮琉光,在离开厢房路过沈微澜身边时,以扇掩唇,挑眉看他,“沈郎君,你对曾法曹说是我的门客,我可当真了。” 沈微澜看着她半弯的凤眼,读懂了她的觊觎之心——他一时权宜,不过是为了护着她,她却仗着自己姿容出众,得寸进尺。 叫她一声食人花,还真没冤枉她。 看着他无奈又戏谑的表情,李缬云清楚自己又被拒绝了一次,却心情大好,狡黠一笑:“沈郎君,本公主的清白就交给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语气暧昧地丢下一句,翩然而去。 沈微澜望着她婀娜的背影,脸上写满无奈,眼里却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收押了静尘,曾寒山回到玉皇殿前,盘查了一圈没得到更多线索,便将众人都放了。 得吉终于回到精舍,忐忑不安地等到天亮,才见自家郎君回来。 他紧张地问:“郎君怎么会与万年县法曹一起断案?” 沈微澜略过在澧王府遇到李缬云,还被她招揽的事,只将阎罗王一案简单说了说,告诉得吉:“我要查清此案,还公主一个清白。” 得吉听得忧心忡忡:“我在玉皇殿的时候,听人说南康公主是出了名的红颜祸水,人送诨号食人花,郎君可要小心啊。” 沈微澜闻言一愣,摸摸得吉的脑袋,笑道:“别听他们胡说,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得吉见他一派轻松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嘀咕:“郎君才认识公主多久,能比长安百姓知道得还清楚?” 认识多久? 放在心上九年,算不算久? 数度梦回兴庆宫,都是她抱着藤球引自己走出噩梦,算不算知道得清楚? 沈微澜的心像夜风里的树叶,在隐秘中飘摇不定,他什么也没说,只将得吉往床上一按:“你少操点心,安心养病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