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二大爷刘海中哼哼一声,意气风发道:“正好趁着把这事做好的机会,给秦淮茹一些好处,把这后遗症给清除了。” “一举多得的事我不干,难道还要等那一大爷易中海还有三大爷阎埠贵发现了去做不成。” 二大妈被怼得说不出什么话来,想反驳几句,可一看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她又忍住了。 收拾好后,二大爷刘海中哼唱着《定军山》,迈着官步,气势昂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跟三大爷阎埠贵都一头雾水呢,两人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开院大会。 “我说老易,这老刘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你说他不会又要惦记你一大爷的位置吧?”,三大爷阎埠贵语气悠悠,离间起来,他的缩头是没有办法,可眼看二大爷刘海中几次忽略他这个院里的三大爷,他自然也不爽着呢。 一大爷易中海神色平静看了三大爷阎埠贵一眼,他自然听出了离间之心,可并不会上当。 相比三大爷阎埠贵迫于形势不得不缩头,他这个一大爷的处境,反而好了很多。 尽管又因为离婚时间让他选择了低调,可是比第一次,处境却是好了很多。 这一段时间,他就任由着二大爷刘海中折腾,都是老熟人了,二大爷刘海中什么尿性他能不清楚。 别看现在二大爷刘海中掌管了院里的话语权,可易中海也等着他被院里人搞得达到忍耐极限的那天。 打官腔,经常开院大会,时不时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训斥着院里人。 这些,易中海都看在眼底,二大爷刘海中这个人,是诠释了得势就狂的说法。 一段时间的折腾,院里人私底下,会没有抱怨? 易中海相信有,不过还不够,唯有让二大爷刘海中更凸显他的“官腔”,才会让院里人回想起他这个一大爷管事的时候,有多舒心。 有对比就有伤害,这是易中海从两次离婚后的处境领悟到的道理。 思绪收回,一大爷易中海对着三大爷阎埠贵笑了笑道:“老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事多得很,这院里的事,老刘掌管得让大家服气,那是他的本事。” “真要大家推荐他当一大爷,我也会退位让贤。” 澹澹的语气,平静的神态,让三大爷阎埠贵一时之间也有些恍忽,这一刻,他差点相信易中海的话了。 回了神,三大爷阎埠贵嘴角扯了扯,他要是信了易中海的话,那才是有鬼了。 搞得谁还不知道谁似的,多次的教训让他明白,这易中海才是他们三个中最老谋深算的那一个。 “哎,这老刘啊,是真不把我们给放在心上了。”,三大爷阎埠贵果断岔开了话题,这一次的抱怨是真的抱怨了,本来说好的院里三位大爷平起平坐,可这刘海中,现在越发向“一言堂”靠拢了。 对于这一句抱怨,一大爷易中海也颇为认同,虽然在他跟贾张氏离婚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替他挽尊几回,可有些事情,不能深想啊,一深想,就不是滋味。 两人这边心有戚戚的时候,来到中院的人越来越多,这眼看都差不多来了,二大爷刘海中还没有到,有人就憋不住了。 “光福,去找你吧一趟,这大冷天的,大家也待不久啊。”,一人出声,支使着刘光福,大家也听出了他语气的不满。 “这二大爷,也就会这一招了。”,有人轻声都囔起来,二大爷刘海中这个官迷,处处学领导,可就是学不像,不但学不像,还自成一套体系,偏偏他还觉得有道理。 就像现在,二大爷刘海中迟迟不来,不就是学着“领导是最后一个到的”说法吗。 “呵呵,这老刘。”,一大爷易中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听到有人的抱怨声了。 这也就是刘海中明明追求着一些东西,可却被轧钢厂的领导死死摁在组长的位置的原因。 真要让他把这一套形势主义都学歪了的东西带到轧钢厂车间,那会让很多人骂人的。 工友们可不是院里的人,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晚辈,一些话,不太好说,就是心有怨气,也会忍着一些。 可工友们不同,真要让他们不爽了,少不了又要搞事,到时候头疼的只会是领导们。 三大爷阎埠贵也微笑起来,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抱怨就意味着人心不稳,啧啧啧,再看看这个老刘能够搞什么动静了。 抱怨声逐渐大起来的时候,靠在屋门前,跟林家国几人吹牛的傻柱也忍不住咧嘴一笑,二大爷刘海中就喜欢这些花样了。 “二大爷,你再不来,我们可就散了啊!”,傻柱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其他人愣了愣,很快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