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莲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她可是个克夫的。” 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回屋,贾张氏愤愤嘟囔起来,易中海嘴角抽搐,撇了贾张氏一眼。 “这难听的话别乱说了,得罪人!”,易中海对于贾张氏这心态也是无语,明明心里嫉恨着呢,却无可奈何,岂不是很难受。 “哼!”,贾张氏哼哼一声,也没给易中海好脸色,傻柱眼看就要娶了秦莲,贾张氏当然不爽。 如果傻柱娶一个未婚的,贾张氏还不至于如此愤懑,可傻柱偏偏娶了秦莲。 好家伙,这么一对比,自家那儿媳妇秦淮茹差在哪儿? 明明得到过却失去了,贾张氏的愤懑,完全是心里的失落与膈应在作怪。 以前,靠着傻柱,一家人小日子多舒服,可现在呢,她贾张氏成了工具人,教存个养老钱都得跟秦淮茹极限拉扯,这让贾张氏如何不郁闷。 从一个趴在秦淮茹身上“吸血”的变成现在被秦淮茹拿捏着当工具人,这酸爽,贾张氏每当想起,心里对傻柱的愤懑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