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手而已。” 聋老太太听着这话,她心中一叹,原来到头来,自己还没有雨水那丫头看得明白啊。 “孩子,你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吗?”,聋老太太目光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真要有那个念想,我这个老太婆去跟贾张氏说。” “你这孩子这些年对她们家也够意思了,她贾张氏要是敢拦着这事,就让大家来评评理好了。” 见老太太一副认真模样,又听着这话,傻柱顿时心动了,他没有念想吗,有,只是话说开了,他也怕没有转圜的余地。 “怎么的,不相信我这个老太婆能帮这个忙吗?”,聋老太太见傻柱这模样,就知道他心动了,又说一句把他的心给钩出来。 “信,怎么能不信呢。”,傻柱嘿嘿笑了起来,有老太太帮忙,那事应该能成了吧。 “好,你现在去买点东西,我这个老太婆上门,总不能空手过去。” 傻柱一听,立即起身,拿着钱,就往外去了。 聋老太太安静等着,外面,秦淮茹看到傻柱快步离开,她眼睛眯了眯,就走了过来,进了屋,给聋老太太问了个好后,想要打探一下。 看着她,聋老太太笑道:“丫头,待会儿你也听听,我这个老太婆有些话,今天晚上直接说开了好。” 闻言,秦淮茹心里一咯噔,想要问一下,可聋老太太直接闭目养神去了。 心里有些慌的秦淮茹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傻柱买了东西回来,她刚要问,聋老太太却道:“走吧,去你家。” 一手拿着拐杖,一手提着傻柱买来的东西,走出去了,傻柱嘿嘿笑着,就要跟上去,秦淮茹拉住他,想要询问,却被聋老太太催促快点。 来到贾家,贾张氏看着聋老太太登门,还提着东西,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客气收了起来。 傻柱与秦淮茹也走了进来,聋老太太让傻柱把门关好,这才对贾张氏道:“张丫头,今天我这个老太婆既是媒人,又是恶客。” “秦淮茹是你儿媳妇,我现在过来跟你说她改嫁的事,这就是恶客,而我要给傻柱说媒,这就是媒人。” 贾张氏傻了,秦淮茹也傻了,反应很快的秦淮茹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聋老太太不是一直不想看到傻柱跟她纠缠不清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秦淮茹此时是心情复杂的话,那么贾张氏回了神后就是愤怒了,原来真的是恶客,当着她这个婆婆的面让儿媳妇改嫁,这能不是恶客吗。 “老太太,你就不怕这事做了让人戳嵴梁骨吗?”,压着火的贾张氏恶狠狠盯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想着法不让傻柱纠缠的时候,她恨,可现在,她更恨。 见自家婆婆怒火快压不住了,秦淮茹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傻柱,看着贾张氏这模样,他原本有些欣喜的心情,顿时心生几分莫名滋味。 原来,贾张氏从来就没有变过吗! 他的失落,婆婆贾张氏的怒火,聋老太太的平静,秦淮茹都看在眼中,心乱如麻的她,感觉脑袋要炸了。 “张丫头,我还真不怕。”,聋老太太平静得很,彷佛没看到贾张氏恶狠狠的眼神,语气悠悠道:“傻柱这孩子怎么帮衬你们家的,大家都看在眼里。” “你们若是没有这个心,就跟傻柱说清楚,免得他稀里湖涂的,把自己心中的念想与帮忙的善意分不清,这样既害了你儿媳妇秦淮茹的名声,也害了他自己。” 秦淮茹麻了!贾张氏也麻了! 原本的怒火消失得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是害怕。 对,她们害怕,这个时候,她们终于明白,当这个老太婆不顾及一些东西亲自下场的时候,到底有多让人头疼了。 “我……我……”,贾张氏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敢说清楚吗? 不,她不敢,她要是说清楚了,傻柱今天就会彻底明白过来。 可要是不说呢?人家聋老太太却是直接点明了,这事不说开,她最多舍了老脸,到时候让大家来评断吧。 怎么选,聋老太太都把路给堵死了。 贾张氏现在很慌,下意识的,她看向儿媳妇秦淮茹,想让她想个法。 她慌,秦淮茹现在更慌,聋老太太把话说开,她想嫁,可敢嫁吗? 不,她现在不敢嫁! 一旦一两年肚子没个动静,到时候傻柱肯定要求去医院检查,到时候,她上环的事,非得暴露不可。 更何况,聋老太太现在亲自下场,谁知道她还有什么后续手段等着。 看着两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又看看傻柱一副失落中带着略有所思的模样,聋老太太又道:“我已经问了傻柱,这孩子有这个心,现在,你们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