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颜昭,不,是他的七弟还是那份淡然处世的态度,他就来气,语气也更加的恶毒起来,“本宫最讨厌就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明明已经兵临城下,危险至极,可是你依然云淡风轻,仿佛胸有成竹。” 公孙渊闻言,看着太子,淡淡的道:“太子皇兄,父皇说过,手足相残不可取。” 太子闻言,大笑着,“不可取,那你不知道当初父皇上位的时候杀了多少他的手足?” “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公孙渊挑眉询问。 太子冷笑了一声,“皇叔,长公主姑姑哪个不是被父皇以各个借口杀掉?否则今日大渊之主就不会是他的。” “所以,你要效仿父皇杀了自己的手足?” “怪只能怪你太出色了,如果你能如老六那般敦厚,本宫也能饶你一命。” 公孙渊闻言,眸光淡淡,“我已经摒弃了从前的辉煌,归于平淡,如此也不能让太子皇兄放一马?” 太子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惊艳才绝的七弟,眸光里迸发出的是冰冷,“不能,有你在的一天,朝中就会有人支持你。” “原来,不论我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你要杀了我。” “是。”太子从口中吐出这个字来,摆手。 从他身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多人,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来,“杀。” “朕看谁敢?” 不远处传来一道冷喝,太子浑身一颤,身旁的行之低声道:“殿下,身后……” 太子转过身,看到禁军让出一条路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一步步走了过来。 “父……父皇……” 话音落下,伴随的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很用力,让太子整个人后退了几步。 渊帝气的不轻,一脸愤怒的看着太子。 太子赶紧俯身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朕不来,怎么知道你要在这里杀了老七?太子朕从前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了吧?” “儿臣不敢!” “不敢?那刚才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心中暗叫不妙,他只能掀开袍角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儿臣不过是气急了,七弟……七弟包庇匪徒,儿臣也是无奈之举。” 渊帝气笑了,“包庇匪徒?好,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太子转过头吩咐行之,“去把宁远侯叫过来,说陛下要知道实情。” 不多时,宁远侯来了。 “臣参见陛下!”宁远侯行礼,当看到太子殿下跪在那里,顿时知道这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宁远侯,你起来,你倒是与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渊帝询问宁远侯。 宁远侯突然跪在了地上,“陛下,有人冒充兄长,占山为王,并且掳走臣的夫人,臣带人剿匪来此处。” “有人冒充你兄长?谁那么大的胆子?连大渊的战神也敢冒充?带上来,朕要看看。” 宁远侯微微一怔,不敢违抗圣命,最后只能让人把人带上来。 乔炎威被带上来,看到渊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乔炎威参见陛下!” 渊帝的视线落在乔炎威的身上,冷道:“抬起头来!” 当乔炎威抬起头,看到脸上布满的伤痕,着实被吓了一下,“你脸上的伤痕?” 乔炎威闻言,转过头看着宁远侯,冷道:“这些伤痕有 的是被狼啃的,有的是被身体拖走的时候,划在石头上,造成的痕迹。” 宁远侯身子一僵。 乔炎威见他这个样子,继续冷道:“不过臣大难不死,被人救了出来,否则今日臣见不到陛下,臣的冤屈也无法对陛下说出来。” “你有冤屈?说……”渊帝问。 乔炎威见状,道:“臣不是战死沙场的,臣是宁远……” “放肆,什么人都敢冒充老身的大儿?老身的儿子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由不得你在这这里污蔑我儿的清白。” 一道苍老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乔炎威浑身一颤,转过身,看到了那道摇摇晃晃的身影,走到近前,宁远侯赶紧上前扶着她,“母亲,您怎么来了?” 乔老夫人看着宁远侯,眸光是冰冷的,是失望的。 乔老夫人收回眸光,然后将所有的眸光都落在了那个叫乔炎威的身上,只看了一眼,她就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母亲,他冒充兄长,说兄长不是战死沙场,他想污蔑兄长的英明!”宁远侯快速的道。 “乔老夫人,你来的正好,你应该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