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模样。 隐了那双眼里的狡黠,她便像这狐狸毛一样温软无害。 可要让她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你,那活脱脱就是只藏了心思的狐狸。 狡猾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一片黑暗中,他神色不明地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一会儿。 然后转身,脚步不停径直走至床边。 却不料刚撩开帘子,岑鸢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只见床上的人整个身子都埋在锦被里,倘若不是几缕发丝垂在了床边,他险些都要看不见此刻的被里还躺着个人。 仿佛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钟毓的眉心紧紧蹙起,阖上的眼睫微微颤动着。 睡得十分不安稳。 露在外面的那半张脸此刻潮红得十分不正常,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微张的嘴唇喘着粗气,鼻息也灼热地好似在蒸笼里蒸过一般。 岑鸢眸光微缩,立刻伸手探向钟毓的额头。 如他所料般,掌心下的皮肤一片滚烫。 岑鸢默了半晌,随即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口中轻“啧”了一声。 这人像只狡猾的狐狸也就罢了,怎么还跟个琉璃娃娃似的。 受不得一点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