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队的□□群组里。 就这样,在杰发来好友申请时我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不过自那以后,我们也只是只言片语的聊过几次天。到了杰高三下半学期课业紧张起来,他的头像一直处于灰暗的离线状态没再上线。而我们再次联系上,已经是我大二上半学期的时候了。 一天,躺在□□里沉寂许久的杰的头像突然晃动起来。我点开一看,是一句很老套的“哈喽”和“好久不见”。他问我大学生活怎么样,开不开心。我敷衍道还行吧,工科院校也就那么回事。他问我学校里是不是女生很少,各个都是香饽饽,还问我有没有人追我。我说就算是香饽饽有啥用,身边都是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之后我们随意的聊了几句,他就下线了。对于这次的对话我也没多想,只觉得是杰的一时心血来潮。 可没曾想,和杰聊过天的当周周末,他却给我发来了他已经坐上火车的消息,说是要来看我。我看着消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搞不清楚他突然来访的原因。但碍于曾经相熟,也不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只得坐上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那个时候的我也是穿着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根本没想过打扮。一见面我能感觉出来杰对我的装扮有些失望,他可能以为已经大二的我已经懂得如何打扮了,可我竟然还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样。 我问杰为什么来看我,他却说闲着没事来玩玩,顺便看看我。我心想不管怎么样人来都来了,就留下来陪他吃了一顿晚餐。而后就是非常俗套的因为天太晚回不去学校了的老套桥段,暧昧的氛围在我们之间渐渐升腾起来。 那之后他又来看过我几次,最终在大二上半学期结束后的那年寒假,我半推半就的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我们交往的时候,我说出来各位看官可能都不能相信,我们之间真的从来都没吵过架。顶多算是红过脸,每一次还都是以他妥协告终。 我们开始时糊里糊涂,结束时却很毅然决然。纵使他说尽好话,甚至恶言相向,我始终没有动摇过分手的决心。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之时,耳边传来什么东西重重摔在桌子上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清脆的啪啦声。我循声看去,坐在对面的杰不知何时已经喝倒了。他整个上半身无力的瘫倒在桌子上,手边的高脚杯也被他推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时,酒吧的服务生循声赶来。 “抱歉,喝的有点多了。一时没注意,杯子的钱我们会赔付的。费用都记在杰总的账上。”我跟前来查看情况的服务生解释道。 “好的…还有个事,就是我们快打烊了…您看您的这位朋友还能走路吗?需要我们协助送回家吗?” “啊,请稍等下。我看看怎么弄…”我尴尬的看着服务生笑了笑,心想我怎么知道杰住在哪啊?更别说能送他回去了! 于是我起身走到杰身侧,伸手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翻,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这倒霉孩子,把手机搁哪儿了呢?” 为了能顺利送杰回家,我只得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摸索起来。但因为他此刻的坐姿,裤兜的部分紧紧的贴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每摸索一处,就会不经意间碰触到他。这令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脸跟脖子感觉也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了。 好在我在杰另一个口袋时摸到了他的手机。我赶忙将手机拿到桌子上,将他的手指头按着从大到小的顺序,挨个在指纹解锁键上按了一遍。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杰的手机竟然是密码锁。 这时,酒吧的服务生又走过来催促我,强调他们即将于半小时后关店。我只得将自己能想到的数字挨个试了一遍,可想了半天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杰的生日只依稀记得是在樱花盛开的四月,我们交往的日子和分手的那天,我现在也记不得了。我想总不可能把前任的生日设成手机密码吧。不过我还是试了一次,结果可想而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密码错误的提示。 “可怎么办啊?” 我这会儿也顾不上方才为了找手机在杰大腿间摸了半天的尴尬,只得凑到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可叫了半天,他还是一动不动浑身瘫软的趴在桌子上。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真的要打烊了…”服务生再次走到我身边催促道。 “我知道,我们这就离开…” 我心想该把杰怎么办呢?难道真要带回酒店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