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来往,但这种恶念还是会时常侵占他的意识。 在她及笄之后达到压抑的顶峰。 那时,她容易在沐浴中睡着,他还算着时间规规矩矩的敲下窗户,提醒到,“又过一个时辰了,公主小心睡着别着凉。” 等了片刻却听到云皎皎有恃无恐的小懒音,“阿延次次催我,不如进来抱我出去。” 他只沉声回了一句“公主慎言”,听她笑自己木讷正经,不禁逗。 她却不知道他脑海中已经冲进去将她摁在浴桶边不知道弄了多少回,弄到哭,弄到颤抖、尖叫,弄到和他一样脏。 一如现在。 他的小公主比两年前还熟透了些,但却再也不会亲昵的叫他阿延。 大堂门“吱吖”一声推开,顾钦从门外进来,司延才慢慢睁开眼睛,嗓音凌冽寒凉,“我帮你拿到的入朝官职,你可还满意。” 顾钦应声回道,“多谢侯爷,很满意。” 司延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云皎皎“情投意合”的丈夫,“所以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