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意提前离席引来不少侧目,但由于这次参赛的人太多,浑水摸鱼的肯定也多,巡考领导就没放在心上。 但他很快就会迎来史上最快打脸,当然,这些东西林雪意也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了。 走出礼堂,林雪意一眼就看到了靠树立着的陈叙。 他眺望着远方,眼神安静又漠然,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单纯在发呆。 林雪意轻手轻脚地过来,在他将要回神的那一刻,轻轻跳起,然后配合着五指张成爪状,嗷呜地叫了一声。 陈叙猜到林雪意的意图,无奈揉揉她发顶调侃:“哪里来的小猫,这么凶。” 林雪意立刻不高兴了。 她们鱼最讨厌猫了,她才不要做猫。 陈叙见她表情一变,立刻想到了症结所在。 林雪意对二狗子的态度,大概就是她对所有猫的态度,所以他说错了话。 陈叙立刻补救:“哪里来的小兔子,这么可爱。” 林雪意立马被哄好了。 小兔子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陈叙说她可爱,他很有眼光。 林雪意高兴的将画具扔给陈叙,趾高气扬地走在前头。 陈叙无奈笑笑,也没问她为什么提前出来,只在后门跟着嘘寒问暖。 “中午没吃多少,一会我们去加个餐?” “可以。” “也没午睡,吃完再睡一会?” “可以。” “再给你赔个罪?” “你打算怎么赔?”林雪意来了兴致,停下脚步回头看陈叙。 陈叙恶趣味的笑笑,说:“晚上给你买烤红薯。” 切~ 她还以为赔罪至少是一个亲亲起步呢,居然是烤红薯,谁稀罕吃红薯! 林雪意冷哼了一声,继续朝前走。 这会可不是她说烤红薯是天下第一好吃的时候了。 陈叙在后面跟着,时不时提醒一下林雪意走慢点,林雪意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并很快就在美食中迷失了自我。 回到宾馆,林雪意一觉睡到了六点。 刚睡醒有点口干,她爬起来找水喝时,听到了厕所里压抑着的呕吐声。 林雪意呆住了。 她虽然大条,但人不傻。 陈叙已经在她跟前吐了两次,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陈叙干呕完,顺便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雪意。 心里一阵慌,但陈叙很快调整过来,他伸手搂住林雪意后脑勺,然后将脑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雪意,我好像水土不服了,胃里好难受。” 林雪意哪见过这种阵仗,立刻将怀疑的种子炒成干货吃了。 “水土不服要怎么治?去医院可以吗?对,去医院,现在就去。” 林雪意手里还端着半茶缸水,这一慌,全洒出来了。 陈叙抬起头,按在林雪意肩膀上,安抚她。 “水土不服不用去医院,吃点清淡的,喝点热水,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不用去?”林雪意表示疑惑,她死死盯住陈叙的脸看,一看那漂亮的脸蛋几乎没了血色,就心疼得要命:“我们还是去医院吧,你看起来很虚弱。” “那是因为刚吐完,我躺那休息一下就好。” 林雪意不吭声了,心里还是担忧。 陈叙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么扯谎对林雪意来说,是好是坏。 但谎已经扯了,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这水是给我喝的吗?”陈叙看了看已经只剩杯底的水。 林雪意看也没看,赶紧递给了陈叙。 陈叙接过来一饮而尽,又给林雪意倒了一杯:“你也喝。” 林雪意傻傻地灌了几口,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叙:“感觉好多了,我躺一下,等会再去吃饭好不好?” 林雪意点头,继续问:“你除了呕吐还有症状吗?我去给你买点药吧。” 陈叙拒绝:“是药三分毒,我可以不吃吗?” 林雪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还怕吃药。” 陈叙给她翻旧账,他抚上林雪意的肚子,说:“我们阿鲤如果不怕吃药,现在就没有小阿鲤了,你说是不是。” 林雪意立刻转移话题:“那看起来我们还挺配。” 陈叙笑笑,搂住林雪意跟自己一起躺下。 陈叙总结出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