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宋姐家在反方向,但看着那个帅哥脸色阴沉,脾气和心情都不怎么好的样子,有点不放心,于是悄悄跟了过去,在电梯拐角偷摸张望。 江逾白给的钥匙是一串,陈雨硝在门口扒拉了半天茫然抬头,黑瞳湿漉漉的,茫然又无辜,“……我忘了。” 林经桁,“……” 他拿过来低头挨个比对,陈雨硝背靠在门上看着他。 走廊暖黄色的照明灯打下来,在他脸上映出黑白分明的阴影,立体分明的五官和线条像艺术家灵感迸发时创造的作品,绝无仅有的惊艳。 陈雨硝喝醉了基本属于没有什么主观意识的,想到什么看见什么都直接说,“真好看。” 林经桁冷嗤一声,不想搭理她,找到了钥匙顺利插了进去,试了一下往左拧,没拧开,他刚要拧回去。 听见陈雨硝脆生生的语调问,“你离我这么近,是要亲我吗?” 林经桁动作一顿,偏头看着陈雨硝,此时她靠在门上,他正在开门,距离自然极近,无意间形成了所谓“壁咚”的姿势。 而女孩黑眸水润盈光,眼神天真无邪,就像是小孩子看见了心动的糖果,满眼都是他。 林经桁喉咙一紧,单手撑在她脸侧,不疾不徐地问,“陈雨硝,我是谁?” “唔……”陈雨硝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歪头想了想,“小白?” 林经桁微微眯起眸子,气息瞬间冰冷又危险。 下一秒,陈雨硝弯起眉眼,笑意自眼底浮了上来,“逗你的。” 接着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来,濡湿的气息洒在他的耳侧,“……林经桁。” 她念着他的名字,语调轻缓而上勾,像情到浓时耳鬓厮磨的情话。 林经桁,“……” 她今晚一直在他的底线上蹦迪,惹起他一腔烦躁和怒火,却又用一句轻描淡写喊出来的名字,轻易抚平。 妈的,真是个麻烦精。 陈雨硝放开他,仰起脸不满地问,“你为什么不亲我?是新欢……” 她还没说完,林经桁已经低头吻了下来,将她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 大概是她这一晚上胡闹得太厉害,林经桁将她抵在门上,这个吻强势而充满了掠夺性。 陈雨硝的大脑本就飘忽,此时更是被酥酥麻麻的触感麻痹了神经,胳膊再次攀上了他的肩头,仰起脸不自主地回应他,与他的舌头交缠舔咬。 被遗忘的宋姐看见这一幕脸色有点红,立即转身走了,现在的年轻人啊! 林单手搂住陈雨硝韧而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拧动钥匙推开门,将她带了进去,“碰”一声关上了门,继而将柔若无骨的女孩抵在门的这一侧强势而深入地亲吻。 黑暗的屋子里,两人唇舌交缠,气氛暧昧浓烈。 吻到陈雨硝有些喘不上来气,林经桁才微微放开她,呼吸缠绵,又热又湿。 林经桁轻咬着陈雨硝娇嫩的耳垂,却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腿,以及第三道呼吸声。 他一下子警惕过来,抬手摸开了门边的灯,视野亮起来,他低头看向腿边。 一条雪白的大狗,正吐着舌头兴奋地看着他们两个。 林经桁,“……” 她记得陈雨硝好像说过,江逾白养了条狗,问题是这狗来人了都不知道叫的吗? 养着军犬的林大少爷对江逾白这条蠢得只知道傻乐的萨摩耶嫌弃得很。 除了招女孩喜欢,还会什么? 陈雨硝对突然亮起来的光线很不满,在林经桁小腿上踢了一脚,然后又给狗来了一脚,哼了一声,“旺财。” 大狗开心地“汪”了一声。 陈雨硝,“滚。” 大狗立即掉头跑了。 林经桁,“……” 他怎么感觉这个狗可能不叫旺财呢。 他扫了一眼,公寓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但家具电器齐全,风格是暖黄温馨色调,像是小姑娘的家。 供暖导致室内空气温度暖和如春,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很干净,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样子,但窗台上满满当当的全是花花草草。 陈雨硝弯腰要把脚上的马丁靴脱了,她这双是直接套的,站着直接脱有点费劲儿,但她现在忘了这一点,吭哧了半天一点没动。 最后还是林经桁蹲下来,扶着她小腿,帮她把脱了下来。 陈雨硝小腿很细,林经桁一只手就能握住,紧贴着腿骨的肌肉薄但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