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硝,“……你怎么知道?” “你们上表白墙了啊!”唐茵茵找到那一条展示给她看: ——惊爆!林经桁当众公开女友,不是系花孟听汐,竟是相貌平平的她! 图片上正是昨晚在球场的场面。 评论第一条:原来校草喜欢清纯挂的,早知道我也装一装了。 底下跟着不少都是贬低陈雨硝的话。 陈雨硝人缘还可以,有不少人怼了回去:陈雨硝也很优秀的好吧,口才好,气质好,性格也好,还一直是我们专业前三,哪里配不上他了? 唐茵茵拉着她的手道,“评论区酸味儿可重了,你别在意,他们那都是嫉妒你!” 陈雨硝淡定道,“没事,我本来就不在意。” 姜祢给林经桁发消息:她回来了,我看着挺正常的,没有不高兴啊。 “呀!”唐茵茵突然惊呼,凑进了陈雨硝脖子瞅,“笑笑,你脖子!” 姜祢被吸引了注意,伸手轻轻扒了下陈雨硝衣领,“我的天呐,你这都是阿桁弄的?!” 陈雨硝摸了摸脖子,叹了一口气,“嗯。” 唐茵茵比这吻痕出现在她自己脖子上还激动,“这林经桁可以啊,看着挺正经不近女色的,一出手就给咱们笑笑搞成这样,看这情况,昨晚战况挺激烈的吧?” 陈雨硝,“……你少儿不宜的东西看多了。” 唐茵茵闪烁着星星眼,“怎么样,你摸到他腹肌了吗?八块啊!” 陈雨硝现在不想提林经桁,便戳了戳唐茵茵脑门,拐了话题调侃道,“他舍友也有八块腹肌,你认识一下自己摸摸看。” …… 回到宿舍,陈雨硝在群里通知班级里人把实验报告带着,上完课统一交给她。 因为天气比昨天要冷一点,陈雨硝打算把里面的卫衣换成高领毛衣,顺便遮一遮脖子上的吻痕。 脱衣服的时候听见“哒”一声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等她脱下衣服一看,是一块棒棒糖。 这是……从她卫衣帽子里掉出来的? ……林经桁放的? 陈雨硝换完衣服,趴在桌子上把玩着这枚棒棒糖,外国牌子的,想来也是林经桁,他是什么时候放的? 哎…… 陈雨硝捏了捏眉心,好烦。 林经桁说不去接朋友的要陪她的时候,陈雨硝心中生出了一丝抵触情绪。 抵触什么呢? 她不希望他做什么决定是因为她。 甚至抵触他为她做什么,买钻戒,买金镯子,明明有事却要送她上学,这都在她的抵触范围内。 姜祢看着陈雨硝趴在桌子上,想到了什么。 于是给林经桁发消息道:我记得笑笑谈上段感情的时候好像说过,她不喜欢被粘着,不喜欢随叫随到的忠犬系男友,也讨厌听任何承诺。 林经桁:……她这是什么毛病? 当时她和那个前男友在酒店吵架的时候,好像也说过类似的? 但时间有点久了,当时他也不怎么在意,具体内容真想不起来了。 姜祢无奈:不清楚,我再帮你看看吧。 林经桁看着和陈雨硝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早上那句“醒了”。 他敲了几个字又删掉,最终什么也没发出去。 下午到底还是去机场接了顾危楼,一见面就被那个骚包抱了个满怀。 司机帮忙把他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顾危楼上了后座还往前面副驾驶看了看,奇道,“你老婆呢?” 林经桁冷嗤,“知道你要回来,回学校上课去了。” “嗯?”顾危楼指了指自己鼻子,“吃我醋了?” “美得你。”林经桁嫌弃得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知道陈雨硝到底怎么想的,于是拐了话题,“你去哪儿?” 顾危楼支着下巴,微笑着看他,“去哥哥家。” “我没有家。” “那哥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死吧。” …… 周三上早八的时候,陈雨硝在隔壁大教室门口看见了林经桁。 他似乎没怎么睡醒,神色有点倦,头发没打理,裹着体院人手一件的黑色长款棉大衣,倚靠在栏杆上,对面女孩正在和他说话。 林经桁面无表情,视线焦点也没有落在女孩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