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游戏也玩,真爱啊!” 虽是一句无心的揶揄,但林鸢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时雨青:“别管他们,来,你想玩多久我就陪你玩多久。” 那天他真的做到了,陪她玩到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起身的时候,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而林鸢在这时,心里压抑的恐慌也倾泻出来,一低头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你怎么了?”时雨青上前来,托住她的脸往上抬,以为她受伤了。 林鸢连忙跟他扯开距离,难过道:“我,我考砸了。” 心头划过受伤、挨欺负、来例假等等原因的时雨青,此刻身体凝滞了一下。 见他没反应了,林鸢更慌了,哭泣道:“你也觉得我考砸了很糟糕是吧?” 时雨青杵在她面前,被她推开了一点距离,否则能更近。 这事有点超出了他的应对范围。 “要不。”时雨青挠了下脸颊,试着提出一个解决办法,“你拿我的试卷回去交差?” 林鸢:“……” 对方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纸巾,抽出来给她擦眼泪,不等她回应,又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擦?” 林鸢只接了他的纸巾,抽抽噎噎道:“不、不了,我们不同级,怎么能用你的。” 时雨青:“家长也看不出来啊。” 林鸢想反驳他,但却可耻地心动了。 最后时雨青送她回家,甚至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她不会挨家里骂以后,他才推着自行车离开。 林鸢很感激他,刚好那天爸妈心情好,对她的成绩单没过多谈及,倒是更关心当天的新闻联播。 时雨青那张体面优良的卷子,呆在她的书包里,没有派上用场。 --- 经他提醒,林鸢在车里想起这事,鼻子微微酸了下,不由低眸道:“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直都挺失败的,以前为成绩哭,现在为小事哭。” 平常不碰酒还好,一碰酒就都暴露了。 “你在我眼里。”时雨青缓缓开口,手扶着方向盘,恰好红灯路口停下,“一直是最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