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装作不懂,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古离回到房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幽深的眸子中闪着精光,许久,他的嘴角渐渐染上一丝痞气, “有趣!” 话音落下,他便伸手拿起桌上宝剑,只草草看了几眼,便又扔了回去,轻叹道, “倒是可惜了这剑!” 随后便解开包袱,里面除了衣物外,便只有几粒碎银,古离又将那些衣服逐一检查了一遍,却是再未发现什么。 他面上露出一丝疑惑来,手指不由得再次敲击起桌面,正当此时,古离突然发现那把宝剑的穗子中还藏着一个极小巧精致的香囊,与剑穗子颜色一致,若不仔细看,却是很难发现。 他将那香囊拿在手中,很明显能感觉到里面藏了东西,随后便小心的解开绳结,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正是逍遥门的那枚白玉牌。 古离嘴角的痞气瞬间逐渐扩大开来,喃喃道, “藏得倒是深!” 他将那白玉牌又原封不动的塞了回去,随后却是不由得笑出声来,骂道, “穷鬼一个!还任君开口?倒是敢胡说八道!” “这般一个奸猾的女子怎的。。。。。。” 只是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声响。 片刻后,古离便离开了房间,一面走,一面叫道, “路南枝?出来!” “路南枝?!” 屋内的路南枝听到了叫声,赶忙推门而出,应道, “寨主,有何吩咐?” 路南枝出来的同时,苗苗夫人也从一旁的屋中探出头来,正一脸娇媚的看着古离,说道 “寨主,有什么需要苗苗做的吗?” 古离却是理也未理,径直朝着路南枝走过去,在离她不远处站定,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嘴角那丝痞气的笑却是肉眼可见的渐逐渐扩大,只听得他说道, “本寨主觉得你做我的丫鬟屈才了,决定待你及第之时,娶你为妻可好?” 此话一出,直惊得路南枝目瞪口呆,说话都有些结巴, “寨。。。。。寨主。。。。。。” 古离又道, “这期间,你便跟随在我身边吧!” 路南枝心中骂道,你这个土匪头子,本女侠还要游历江湖呢,谁要跟在你这死变态身边。 她一面想着,一面露出灿烂的笑来, “多谢寨主抬爱,南枝只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实在配不起您的身份,且生性顽劣,实在。。。。。。” 话还未说完,便被古离打断, “无事,不管你是打嗝放屁不喜洁净,还是生患重疾或是缺胳膊断腿,本寨主都照娶不误!” 这一席话说得路南枝心上冒火,又忍不住骂道,娶你奶奶个头!你才缺胳膊断腿身患重疾呢! 古离朝路南枝眨了眨眼,又道, “随夫君来。” 说着,便向外走去。 路南枝咬牙,胸口起了又伏,但终是因为忌惮那土匪头子的实力,而忍下了这口气。 此时那苗苗夫人满脸皆是愤怒,眼睛里更是含着一种怨毒,她盯着路南枝,似是要将她生魂活剥一般。 路南枝却是根本不将她放在眼中,只慢腾腾的跟在了那寨主身后,她一面走,一面仍暗自骂他。 古离带着路南枝一直来到了山坡之上,上面仍有好多土匪都在开垦土地,也不知他们刨了几天,竟已将满是石头野草的土坡开垦出一大半来。 古离慢悠悠坐到一颗树下的阴凉里,说道, “为夫现已让他们改邪归正,只是这么多张嘴终是要吃饭的,娘子作为当家主母,当以身作则,便同他们一块劳作吧!” 此时,路南枝算是看明白了,这土匪头子诚心是要变着法折腾自己。 但她却是不由得心生疑惑,自己与这人无冤无仇,又是初次相见,他为何要这般为难自己? 路南枝一面想着,一面说道, “还请寨主勿要这般称呼南枝,莫说咱们没什么关系,便是有什么关系,也不能这般胡乱称呼!” 古离却是未理,只道, “去吧,我的夫人!” 路南枝恨得直咬牙,却是没法,只得不情不愿的扛着锄头爬到了山坡上,抡起锄头与那群土匪一同开垦起了野山地。 这般抡着锄头便一直抡到了月生星出,才给了饭吃,可恨那土匪头子非要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