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眼见久久没有回应的青牛眼中满是坚决,同时声音也更加温柔。 “小九,到树爷爷的后背上来吧,爷爷驮着你。” 心中戾气越来越少的华九难闻言,赶忙连连摇头。 “小九不敢!小九不敢劳烦树爷爷!” “爷爷您放心,小九另有所悟,如今自信可以一战!” 言毕不再犹豫,纵身上了常八爷宽阔的脊背。 “有劳八爷!” 常八爷咆哮而起,悬浮在两口石棺对面,目中全是无尽的恨意。 “小八斗胆,还请小先生给大哥做主!” 这话说得两口石棺万分憋屈:做主?做什么主? 现在是你家大哥在吞噬我们的“血肉精华”,你怎还委屈了...... 不过这么有损士气的话,两口石棺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齐齐咆哮准备动手。 即便动手,他们也不敢放出血海群尸,毕竟建木棺材显然是没吃饱呢,还在疯狂吞噬。 于是两口石棺的实力,无形之中大打折扣。 甚至只能采用松老刚刚的方式——撞。 要是常八爷自己的话,为了给自家大哥报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硬拼。 但如今驮着华九难......自家小先生多金贵,岂能和臭棺材以命搏命。 天下急速展开,经典放风筝战术再现“江湖”。 华九难本就不是鲁莽的人,自然乐得如此。 琴声起、八剑出,颇有刚刚两口棺材欺负松老的情景。 只不过如今恰恰反过来了而已...... 这边斗法的同时,松老和张角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飘然若仙的张教主率先开口。 “树神前辈,贫道私以为他们以二打一有失公允,颇为不妥。” “前辈以为如何?” 松老只是清静无为,但却一点都不迂腐,闻言微笑。 “教主见多识广怜悯苍生,以为不妥那便是真正不妥。” “你我二人还需加以纠正。” 于是黄巾号角再起,牛鸣响彻大地。 在老牛腾空之前,向来孝顺的陈某人果断将小法西斯的裤子扒了下来。 挑选一根最长的“毛”噗的一声拔掉,塞进了青牛的嘴里。 “树爷爷吃,吃完干爆那俩臭棺材!” “放心跟他们打,小唧唧的毛......卧槽,就剩三根啦?!” “哎呀妈,以后可得省着点用了!” 看着彻底沦落为“三毛”的小法西斯,陈大计赶忙歉意的帮他提留好铁裤衩。 一边给他擦去泪水一边开口安慰。 “小唧唧你哭个屁啊,没听过那首歌么?” “春去春回来,毛谢......毛掉了早晚还能长出来......” 小法西斯懒得搭理自己这不靠谱的老大,给陈某人一个“我信你个鬼”的眼神后,自顾自的跑到已经“变为”小无心的怀里寻求安慰。 无心当然比陈某人靠谱多了,一边将小法西斯轻轻抱起,一边诵念《增长天王经》帮他长毛......恢复身体。 毕竟自己哥哥太过善良、命运多舛,抓紧多长些“毛”备用,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个念头一起,被无心抱在怀里的小法西斯哭得更伤心了...... 另一边,心大的陈某人将豪鬼、缺德茧尽数叫到自己身边,开始研究随着血海漂浮的建木棺材。 “辛大脑袋,常大哥他是怎么被臭棺材拉出来的?” 豪鬼没有陈某人心大,一边盯着空中的战斗一边回答:“啥拉出来的,是撞出来的!” 陈大计愕然:“卧槽,撞出来的?用啥撞的这么给力?” “用少将军你的大船呗!”豪鬼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过船稀碎,想要拼回来那可得老鼻子功夫了!” 陈大计:“......” “辛大脑袋,你别告诉咱地上的碎片都是......哎呀妈,都碎成沫儿啦?!” 稍稍心疼一下后,陈某人立即摆正心态。 “算球,碎就碎吧!用个船换个常大哥,这波不亏!” “不就是船么,咱家还有一个呢!” 言毕从多啦A框里掏出“蜃楼”,紧盯着空中的两口石棺,满眼的不怀好意。 显然这货是在琢磨撞那个比较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