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地方而来,毫无倚仗,如何助你?我先前也有考虑,却觉得应先同你商量,看他能否放于备选。” 亭昫明白她的意思。在得知丝荷瞧上骆子奂的时候,他就已派人到其家乡暗中查探,并未发现任何不妥。骆璠确实自小在平县长大,县里人说他早慧,平日里多是念书,并未结交些狐朋狗友,也未沾上什么不良的喜好。 骆璠在京中毫无根基,确实帮不上忙,可他是个可造之材,若经过一番历练,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 此等人才,如今言其不能助他,为时尚早。 “母后,这是我和亭旸之间的事,没必要把丝荷牵扯进来。况且,你知她的性子的。” 皇后叹了口气,“她这性子,便是你和你父皇惯出来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事事皆要顺着她的心意,任性得很。” 亭昫笑道:“我瞧她这样子极好,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我知她不会被欺负,可言回,她确是到了婚配的年纪,我总要为她觅个好夫家罢。” “母后莫要太过忧虑,丝荷的婚事,我会多加留心的。至于我的事,母后只管放心。” 亭昫话既已说到这个份上,皇后也不便再说些什么。她想起别的事,命人去屋里头拿了件东西,递给亭昫,“前几日宫人收拾,发现了这支凤衔瓜果金步摇。这步摇是当年我嫁与你父皇时,你皇祖母赠予我的,如今我便将它送给蓁儿了。” 元蓁德才兼备,贤良淑德,她很是满意。 亭昫接过,代元蓁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