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好不容易才娶上这么一个媳妇,我可不就得什么都让着吗,不让着,我都觉得我对不起她。”许大茂贫嘴道。 “你们俩,得多跟人家大茂学学,人家这才是对媳妇该有的态度,就像我对你们妈妈,这些年,家里面的事情一直是她拿主意,我从来不过问。”娄父得意道。 “这倒是,你们也应该学学你爸和大茂,家里的事情该让自己媳妇做主,男主外,女主内,分工明确。”娄母也赞许点点头说道。 “行了,知道了,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学。”娄晓柏说道。 没多久,这早餐也吃完了,许大茂和娄晓柏就去了轧钢厂的那边。 经过昨晚的一番谈话,这大舅子和妹夫之间也算得上是朋友,能互相聊几句。 许大茂负责骑着车,娄晓柏坐着在车后面,两个大男人这样坐着在自行车上,虽然在后世这种看上去有些突兀,但是在这个六十年代都是再正常不过。 两个人来到了轧钢厂这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各个车间都是正在忙的不可开交呢。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放好,就带着娄晓柏去找杨厂长了。 娄晓柏一进这四合院,目光就东张西望,到处的看着,许大茂也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娄广成之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但是后来老丈人又把轧钢厂捐给公家了。 不然的话这轧钢厂现在还是娄家的,只不过就从捐献变成没收,不得不说自己老丈人还是知道饿一顿和以后顿顿饿的区别。 该说不说,这轧钢厂产值现在虽然还很是落后,和毛熊,自由国他们还没得比,但是轧钢厂可是占了如今公家需要的一大部分的,甚至是属于公家的大领导都直接管理。 “大哥,走吧!”许大茂说道。 看到了娄晓柏出现在这,不少老工人都还是认得他,都在窃窃私语着,可是也没有谁敢过来打招呼,说什么。 毕竟,人家之前到底是大老板家的儿子,瞧瞧,现在也还穿得光鲜亮丽,哪里是他们这些工人可以比,再说了,他们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他们。 娄晓柏看着这工厂的样子,不由得感慨道:“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是没有怎么变,再说了,现在公家哪有钱花在这些上面,现在那个厂不都是这样,这里还算是好的了。”许大茂说道。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走着,就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了。 “笃笃笃!” 许大茂敲响了门。 “进来。”杨厂长说道。 许大茂这才推开门,和娄晓柏一起走了进去, “娄大公子,你怎么来了,这可真是稀客啊!”杨厂长一看到娄晓柏,就急忙站起身来,说道,说到底,这厂子,之前也是人家家里,人家亲爹娄董事长,之前也是他上司。 要不是娄董事长推荐,这个厂长可能还真不是他。 “杨厂长,您别这么说,我早就不是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了,您看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还是个公子的话,还得了,我现在就是一纯粹的普通老百姓。”娄晓柏急忙解释道。 “哦,是我差点忘记了,你看,之前习惯了,那我现在叫你晓柏,你看可以吧!”杨厂长说道。 “可以,可以,您叫我小娄都可以。”娄晓柏急忙道。 “您今天怎么有空回来我们这了?”杨厂长又问道,说着,手里拿着水壶和茶杯,给许大茂和娄晓柏一人倒了一杯水。 “杨厂长,咱们那个公私合营的农场,那个私方经营者代表就是我大舅哥,他今天过来是来签合同。”许大茂说道。 “哦,这个事,那好事,知道是你们家我也放心了,你们家肯定也不会做什么损害厂里利益的事情,到底还是知根知底,我也比较踏实些。”杨厂长说道,当年娄家到底是率先捐献产业给公家的,而且还得到了上面的表扬,说他是舍己为众人,是给公家帮了大忙。 反倒是有些负隅顽抗,死活不肯把自己手里产业捐出来,最后都被公家没收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农场劳改呢。 相反,娄家捐献一批,卖一批,还保留了自己家大宅子,虽然处境是有些艰难,但是相比较来说还是过得很不错了,况且,现在又开始掺和这公私合营,不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杨厂长,我想问一下,要是我当了这个公私合营的经营者,你说,会不会对我们家有什么影响?说到底,我们家现在也没有产业了,现在突然多出这么个……”娄晓柏有些犹豫道。 “这就当做是咱们在西郊之前有块地,养着一些自己家吃的猪和鸡,想和工厂公私合营,提供猪肉和鸡蛋,从自用变为经营而已。”许大茂说道。 听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