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随后慌忙看向镇国大将军,“那,那该怎么办,将她抓回来吗?将军,你不是一直在抓捕,现在可有消息?” 皇后反应验证了镇国大将军的猜测,暗道了一句晦气,不冷不淡答:“已经谈查到行踪,快了。” 那就是还没有。 皇后惶惶不安,这也指望不上,那陛下怎么办,陛下哪里等的了? 忽地跪下,乞求:“将军,将军您神通广大,您给陛下寻医好不好,世间定有神医可医治陛下,您帮帮忙好不好?” 镇国大将军居高临下,定定看着她,沉寂半晌,想到什么,目光渐含深意,唇角勾起。 扶起皇后,温声:“这是自然,陛下如此,我比殿下更急,这些日子一直在寻,只是神医行踪莫辩,还未有进展。” 皇后忍着恶心才没将手抽回来。 面上感激万分,带了后怕的哭腔:“这……这般啊,我还以为,还以为将军您不管陛下了。” “怎会不管呢,陛下出事,我比谁都急。只是啊,依着殿下您所说,陛下的病,神医可不一定能治得了。” “那,那该如何?”皇后无措。 “殿下不是刚才说了吗,要想根治,还需寻到源头。或是因我们不慎被那不祥之人逃脱,老天爷降下天罚,惩处陛下。如此,只要捉到那不祥的皎月公主,行刑除去,自然药到病除。” 皇后恍然大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道:“那我可能做些什么?大将军,你说,我定竭尽全力。” …… 镇国大将军志得意满地离去,长御进来,扶起皇后,细细为皇后擦去面上的泪。 “殿下,”长御看着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姑娘,心疼不已,“您这般对待自个儿,陛下清醒了,指不定多心痛呢。” 皇后冷冷看着殿门方向,闻言转过来,目光定到长御面上,嘴角提起冷笑。 发出轻嗤的鼻音,“你以为,陛下现在这般,是不清醒吗?” 恨恨高声:“他可清醒着呢!他就是懦弱,怕死怕得连活着的日子都不要了。” 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笑得眼泪又涌了出来。 神色一凝,咬牙:“可我还要!爷娘给我这条命,不是让我跟着他这么糟蹋的。无论怎样,我都要活着,好好活着!” “可是镇国大将军……”长御担忧,“大将军不是好相与的,奴婢怕,怕他忍不住更快动作。” 皇后摸摸她的头,“傻孩子,还有太后在呢,别怕。” 太后虽然没多大胆识,不敢与兄长对着干,可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皇儿的位置被夺。 而且皇帝如此情状,镇国大将军摄政理所当然,比起夺位,他一定更想维持现状。 长御眸中担忧却不减半分,只是神色渐渐坚定,稳稳扶着皇后,抬眸认真道:“殿下,无论如何,奴婢都陪着您,支持您。” “是啊,”皇后眸中涌上热意,言语幽幽,“我也只有你了……” 父亲母亲没熬过先帝的屠戮,只有她因为身为皇子妃而幸存。 出嫁从夫,以夫为天,现在天塌了,她只能自己将自己的这片天撑起来。 . 是夜。 皇后身着寝衣,披散着头发坐在皇帝榻前。 榻上帝王眼神瑟缩,靠在角落缩成一团,面色麻木。 皇后语气温柔,一如从前,“陛下,今天我去见了镇国大将军。大将军也十分心急陛下的病情,说是会寻神医为陛下医治,陛下,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皇帝听见镇国大将军几个字,反应激烈,不住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含糊地分辨不清。 皇后却像没看到一样,话语不停:“镇国大将军对陛下这么好,扶陛下上位,让我也随着陛下做了皇后,朝中有什么困难也都帮着陛下处理,每每自由出入宫中……陛下您说,会不会是他在陛下书房中放了那么多暗器呢?” 皇帝渐渐安静了下来。 “隐族若真有弑君之心,以他们那些神鬼莫测的能力手段,怎么可能还没有得手呢,陛下与我,还不是好好在这儿活着。” “陛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皇帝看着她,眸中神色似懂非懂。 皇后忽然笑着落下泪来,哀伤地看着皇帝。 声声哽咽:“陛下,你好久好久,都没有抱过我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皇帝这一句听懂了,他像孩童一样,四肢着地慢慢爬到了床边。 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