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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2 / 3)

礼。

行至尽头,守在门口的侍者为她打开门。

刘延武躺在正中的木床上,泗垣起身行礼,低声道:“公主,其他无碍,只是有些发热,熬过今夜便好了。”

顿了下道:“让草民给您也把个脉看看吧。”

南宫姣摇摇头。

司空瑜顿时急了,开口欲劝却听南宫姣说,

“别叫我公主了,离了皇宫,或许明日,皎月公主就成了一具被火烧过的尸体。不可向外人透露我们的真实身份。”

两人听见皆松了一口气。

泗垣从善如流,“好,那劳烦主上让我为您把个脉。”

南宫姣坐下伸出手。

司空瑜密切盯着泗垣搭在她脉上的三根手指,还有面上的细微神色。

半晌,泗垣放下手。

道:“已无碍了,只是还需服两日汤药清一清体内残余的药性。”

南宫姣颔首。

起身走到刘叔床前。

今夜风浪大,木床边上有低矮的栏杆,床上也有宽宽的绑带束着刘叔的身体。

刘叔的头发已有花白,脸上都是皱纹,两颊有明显两坨红晕。

南宫姣轻轻将手搭在刘叔的额头,不算太热,可依旧让人忧心。

想起什么,她侧头对泗垣说:“我曾听说,上了年纪的人发起热时,看起来不如青年人严重,却更加凶险。”

泗垣点头,“是有这一回事,老人身子弱些,症状轻不代表病症轻,需得格外小心。不过请您放心,这点小伤我还是有把握的,也会时刻看着,哪里不好都有应对措施,不会出岔子的。”

南宫姣点头,“劳烦你费心了。”

泗垣受宠若惊:“应当的应当的,您这说得哪里话。”

南宫姣眼神瞥了下司空瑜。

司空瑜抿唇无辜地望着她,看得南宫姣眸中含了笑意。

很快南宫姣转身出去。

不必时时刻刻把控船的行驶情况,她依旧立在甲板上,透过瞭望口望着外头的情况。

刘叔昏迷不醒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熬过今夜便好了。

是啊,熬过今夜。

不止刘叔,是所有人。

狂风推动之下,只要不是完全逆风,就能借着风的力量一路加速向前。

夜行千里太过夸张,但百里却能勉强够得上。

到时,天高海阔,地方兵卫,可比镇国大将军直接统领的好对付多了,且澜瑛阁也更放得开手脚。

而指挥各方的信件,若不出意外,会先他们一步到达。

往后,就不再是无准备之仗。

而这样的夜里,有黑甲做掩护,有风浪推动遮掩,有齐心协力的阁中人。

也算得上小小的天时地利人和了,都到了这一步,哪有再失败的道理。

比起今夜,更要担心的是明天白日。

黑甲在黑夜遮得住船身,在白日就太过显眼,总有零零散散的追兵需要解决。

还好现在地方混乱,多找些法子,也不必担心在河中就被拦住。

这一场,毫无疑问是持久战。

端看谁技高一筹。

“娘子。”

南宫姣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

司空瑜的红晕自耳根蔓延到了脸颊,还好在黑暗中并不明显。

他道:“你让我们不再唤公主的。”

南宫姣调侃:“你可随他们唤一声主上。”

司空瑜手掌湿漉漉地蜷起,大着胆子:“客卿,算属下吗?”

南宫姣摇头:“这倒是不算。”

睨他一眼,“那郎君想唤便唤吧。”

司空瑜的心重重一跳,脑中似有烟花一下炸开,满心璀璨。

南宫姣看着他,迷惑歪头:“你笑什么?”

一个称呼罢了,有这么紧要?

司空瑜理所当然:“开心,便笑了。”

南宫姣转开眼,依旧盯着前方。

算了,想笑便笑吧,这种时候,开心点是好事。

过了一会儿,司空瑜火烧般的脸颊退了热,才想起一开始想要说的。

“对了,除了镇国大将军的追兵外,也要小心燕昀的人。我怀疑,他们来到永陵,远远不止之前那几人。”

南宫姣听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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