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外边的士兵们。 “大将军就算接纳了你,接纳了这些边军,他们也不可能留在南疆了,这事,钱将军应该能理解。” 钱廖点头道:“谁还敢把有过反叛举动的边军,放在原来驻军之地?换做是我,我也不敢。” 向劲吾道:“非但不敢,朝廷哪怕宽容,也会想办法将钱将军手下这支队伍调到别出去,不敢马上就给你拆分,也会逐步拆分。” 钱廖猛的起身:“那你还敢向我保证!” 向劲吾道:“我身为奉办处辅臣,该保证的自然要向你保证,而且,未来几年之内,确实不会随便将你不下拆分出去,朝廷也是为了稳定着想,但几年后就说不准了。” 钱廖脸色难看。 向劲吾道:“可钱将军若是愿意追随大将军林叶北上,趁着这次机会讨伐娄樊,这一战之后,南疆边军就不是什么叛军了,而是为大玉开疆拓土的功臣!” “自古以来,哪有一支军队,驻守南疆的时候可令南蛮臣服,调军北上,又可令北寇臣服?” 他大步走到钱廖身前:“若此战大胜,钱将军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听他说到这的时候,钱廖的心里已经开始摇摆不定了。 他确实反对郭戈鸣谋反。 这些边军士兵都是忠良,为了大玉南疆稳固,这十年来能让南蛮臣服,靠的不就是他们敢打敢拼? 一旦谋反,这些将士的身份可就变了。 钱廖从始至终都不相 信郭戈鸣能成功,大玉就算是再怎么不如以往强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推翻的,况且现在还出了一个战神林叶。 秦开放是他结拜兄弟不假,但那也只是郭戈鸣为了拉拢他的手段而已。 郭戈鸣离不开钱廖,知道他善战,可又不得不防备钱廖,还是因为钱廖善战。 南疆的将士们,服郭戈鸣的自然有很多,服钱廖的比服郭戈鸣的只多不少。 向劲吾道:“若非是这次秦开放战败又死于大将军之手,钱将军就算是想领兵出来,那郭戈鸣大概也会心存怀疑,因为你之前数次阻止过他。” 钱廖再次点头。 向劲吾继续说道:“若大将军能在北疆战场上,带着这群南疆儿郎杀出来一条出路,你与将士们的过错,朝廷怎么可能还会揪着不放?” “那时候,就算是有人还要拿郭戈鸣的事来攻击将军,大将军林叶也不会放任不管。” 钱廖更加摇摆了。 这些年,郭戈鸣对他确实还算不错,若非是郭戈鸣想要造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背叛郭戈鸣。 他为的不只是南疆这些忠良将士,也为他自己。 他的家族在登州,一旦朝廷平叛,那他在登州的家人一个都跑不掉...... “大将军林叶......真的会护着我?” “自然。” 向劲吾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也知道就差最后一把劲儿了。 他走到钱廖身前:“钱将军对大将军的领兵能力应该已经有 所了解,其实......你现在已经在口袋里了。” 钱廖脸色再次一变。 向劲吾道:“过边关进江州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容易?刘廷盛可是始终都在提防着郭戈鸣,且刘廷盛从始至终应该想的,也是夺南州之地而非北上夺取歌陵,关卡重地,非但没有组织你领兵进来,反而还很欢迎,钱将军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钱廖脸色难看的问道:“莫非之前过的关卡,守军根本不是江州兵马,而是......” 向劲吾点了点头:“都是怯莽,是封秀将军按照大将军的指令,在灭绿蛮之后夺取关卡,然后放钱将军进来。” 他笑了笑道:“若钱将军不信的话,我可以把怯莽的人请过来与钱将军相见。” 钱廖的信里,震撼不已。 如果向劲吾说的都是真的,关卡都是怯莽在守,那么现在他想回南州也有些艰难了。 他攻关卡,封秀大军必会在他背后猛攻...... 向劲吾道:“若钱将军还不信,那我可以派人去给封将军送信,封将军是怯莽副将,地位仅次于大将军林叶,他可亲自与钱将军见面详谈。” 钱廖心里一动。 “若是,若是真的能和封将军见面详谈的话,那确实是一件好事。” “可是钱将军就这般去的话,似乎还欠缺了一些诚意,大将军林叶已经给足了诚意,钱将军也该稍微拿出来一些才对。” “向大人觉得,我应该拿出什么 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