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跪下来说道:“我杀不了魏普,但是大礼教可以,求大礼教神官救我,魏普对我已动杀心。” 聂无羁沉思起来。 片刻他对丁珞衫说道:“你今日再去求见刘廷盛,且看他见不见你,若是见了,便无大碍,若是不见,你再来找我。” 丁珞衫明显有些不满,但并不敢直接说出些什么,她害怕魏普,更害怕这位大礼教神官。 若这位大礼教神官真的可以直接出手灭了魏普的话,对她来说才是天大的好事。 她在脑子里整理着措辞,还想再多说几句什么,聂无羁却不想再听了,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丁珞衫离开的时候,看着有几分楚楚可怜。 她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也好,之前一直是冷着个脸示人,毕竟是副宗主,要强势起来,在聂无羁面前时候却能展现出小女人姿态,也不知道有几分是装的。 “以前低估了你......” 聂无羁自言自语一声。 初冬,歌陵城。 这边的冬天和云州比起来,简直就不配叫做冬天。 御书房里,站在窗口看着外边依然一片翠绿的景色,辛言缺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 他还是喜欢云州更多些。 夏天就是夏天,漂亮的女子会穿上薄透的纱裙,妙曼身子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冬天就是冬天,再爱美的女子也要裹上厚厚的冬衣,寒风会不怎么怜香惜玉的在她们原本白净水灵的笑脸会添上一抹红。 歌陵城的冬天......还是能看到宫中女子们的纱裙,看到若隐若现的身材轮廓。 “奉办处也真是的,朕即位都这么久了,也不张罗着给朕操办操办选后选妃的事。” 辛言缺自言自语一声。 然后就看到那个弯着腰快步走的宁大人,捧着厚厚的一摞奏本往这边过来。 “啐!” 辛言缺道:“光让牛耕地,不让牛吃草。” 宁未末进门之后要行礼,被辛言缺拦了一下,宁未末起身后说了一声多谢陛下,然后把那一摞奏折放在书桌上。 “臣都已经分类整理过,比较紧急的事都放在上边。” 辛言缺嗯了一声,问:“有没有林叶的消息?” 宁未末道:“大将军南下的队伍行程忽然放慢了,按理说,最近这几日就该到江州才对,可实际上,怯莽军距离江州还有千里之遥。” 辛言缺道:“林叶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宁未末道:“臣推测,大概是江州那边的情况有变,大将军觉得急切进军反而不好,推翻了原来兵贵神速的计划。” 辛言缺问:“还有吗?” 宁未末道:“听闻......听闻萧锦蓉被大将军砍了。” 辛言缺想了想,摇头道:“这种事就不要以讹传讹了,下边的人最好不要知道。” 说着话的时候,辛言缺想的是......林叶,你大爷的! 宁未末俯身:“臣谨记。” 辛言缺又问:“南下大军若是行程慢了,粮草补给的事是不是要再议一议?” 宁未末道:“臣已经和奉办处臣工商议过,大将军的粮草,从歌陵调运的话太远,损耗严重,臣觉得,陛下可给刘廷盛一道旨意,让刘廷盛给怯莽军拨运物资。” 辛言缺眼睛眯起来,心说一品果他妈然都是老银币了。 如果刘廷盛给了,那刘廷盛的江州军就肯定要骂娘,毕竟是从他们自己嘴里往外分口粮,况且,江州军肯定也知道早晚要和怯莽军打一架。 分自己的粮食给敌人,这种事听起来就恶心。 如果刘廷盛不给怯莽军提供粮草物资,那朝廷可就又多了一个名正言顺出兵的理由。 “去办吧。” 辛言缺道:“旨意怎么拟你们商量着来,拟好了之后给朕过目。” 宁未末俯身:“臣遵旨,陛下,臣还有一件事想请教陛下。” “说。” “臣听闻,陛下最近这段日子,频繁乔装离开臻元宫?” 听到这个问题,辛言缺讪讪的笑了笑。 “是,朕确实是......出去过几次,到也不多,不多的。” “陛下该知道,身为九五之尊,身系天下苍生,肩挑千秋万代,也就不能事事都随心所欲......” “朕知道,朕以后少出门。” “那陛下频繁离宫,是有什么要紧事?” “这......是要紧,事。”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