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怜海把他嫂子给睡了。” 太上圣君:“......” 辛言缺:“咳咳,他嫂子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原本娄樊皇后是想让宗政怜海做个傀儡皇帝,然后扶植她的孩子登基称帝。” “结果宗政怜海有了孩子之后斗志旺盛起来,说,不管怎么样也要给孩子打造出稳定的江山社稷,可是皇后因为太上圣君的事对宗政怜海颇为厌恶,两个人关系并不好。” 太上圣君不说话。 辛言缺又往前凑了凑:“听闻娄樊皇后已经不准宗政怜海再见孩子了,甚至谋划着让宗政怜海退位,然后对外宣称,孩子其实是被咱抓走的宗政世全的。” 太上圣君皱眉,但是明显变得感兴趣起来。 辛言缺道:“娄樊皇后对外宣称,是有一天她夜里梦到了宗政世全回来找她了,说娄樊江山不能毁于一旦,皇族不能无后,所以两人在梦里就......” 辛言缺看向太上圣君:“敦伦了起来。” 太上圣君扭头看向窗外。 辛言缺道:“这种扯淡的借口自然是没人信,可是也就奇怪了,人人都说信,还说宗政世全果然是娄樊千年不遇的好皇帝。” 太上圣君点头:“朕回头派人去云州问问,宗政世全是不是也做梦了。” 辛言缺:“真的?” 太上圣君慢慢转过头看他,辛言缺随即把好奇和兴奋的目光收了回去。 “还有呢?” 太上圣君问。 辛言缺道:“上阳宫的弟子们已经在娄樊之内开始秘密传播道法,尤其是在那些偏远之地的小部族中,咱家这边的神话体系可比他们那边的牛-逼多了,那忽悠人还不是......” “咳咳,是那些娄樊边远部族的人对大玉文化倾心向往,所以上阳宫传播道法虽然是悄悄进行,但发展的并不慢。” “如今娄樊忙着内乱,倒是还没有人注意到上阳宫在娄樊的传道,毕竟,咱们也不能直接用上阳宫的名字是吧。” 太上圣君点了点头。 辛言缺道:“有弟子打探出消息,说是为了稳妥的除掉宗政怜海,让那个孩子顺利即位,娄樊皇后准备招募外人动手,所以有弟子已经潜伏过去了。” 太上圣君道:“这些事连咱们的人都能打探到,宗政怜海自己能不知道?” 辛言缺道:“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宗政怜海更需要外人的帮助,因为他在娄樊都城里,差不多算是个孤家寡人了,他比皇后更需要外人,所以弟子们是分两头过去的。” 太上圣君嘴角微微一扬。 如果刺杀宗政怜海的人和保护宗政怜海的人都是上阳宫弟子,那这事可就真的好玩起来。 两个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回到了臻元宫,下车的时候辛言缺问道:“林叶那个家伙呢,怎么没见着?” 太上圣君道:“青州那边查出来有人胆敢在这时候还盗卖为北征而筹措的军粮,此事本来须弥翩若去一趟就够了,甚至都无需须弥去,随便安排个人过去就能办,可他觉得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的好,北征之前,这种事出了,就该用重典。” 辛言缺道:“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太上圣君道:“大概也快了。” 辛言缺:“陛下什么时候让位?” 太上圣君:“......” 辛言缺道:“陛下要是不着急的话,等打完了北征的战事,臣想让他带着臣再去找找那些好玩的地方,等他即位之后就真的没空了。” 太上圣君:“什么好玩的地方非得他带你去?” 辛言缺:“就是......寻幽探秘。” 太上圣君:“庆余河还不够你玩的?” 辛言缺:“陛下你正经些。” 太上圣君:“刚才你说的寻幽探秘是正经的?” 辛言缺:“格外正经。” 太上圣君点了点头:“朕说的也是,不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刚才的话你若是敢再对别人提及,朕就让你明天一早回冬泊去,以后也别回来了。” 辛言缺道:“那除非臣不缺银子,在小叶子没回来之前,臣也能自己去庆余河那边寻幽探秘。” 太上圣君:“要挟朕?” 辛言缺:“是诉苦。” 太上圣君:“那朕体谅你了......二百两。” 辛言缺:“?” 太上圣君:“小叶子欠朕三万两千两银子,朕都给你了,朕个人出资二百两你先用着,等他回来,剩下的三万一千八百两你朝他要。” 辛言缺俯身一拜:“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州。 林叶坐在高台上,这里只摆了一把椅子,他独坐于此,而台下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跪着数百官员,大到州府官员,小到刀笔小吏,尽皆五花大绑。 青州州治跪在那不住的叩首,一直喊着臣冤枉。 作为州治官员,下边的人盗卖军粮他确实一开始不知情,但知情后想把事瞒下来,所以倒也冤枉不到哪儿去。 林叶淡淡道:“你多少是有点冤枉,许你立功折罪。” 州治官员还没来得及惊喜,林叶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