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庄君稽道:“太上圣君。” 小金鱼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庄大哥的意思是,我去太上圣君那碰碰运气,看看我是不是太上圣君藏起来的第二个儿子?” 庄君稽默然无语。 小金鱼道:“不可能,我和林叶没有相似的地方。” 他又问道:“那武学成就呢?” 庄君稽叹道:“你对坐青鸟楼的大当家有兴趣吗?你看,我这座仓库其实也很好,你想要吗?” 旁边青鸟楼的兄弟们都快憋不住了,大当家为了躲开这个家伙居然连他最爱的仓库都要拱手相让。 “你忙你的。” 小金鱼道:“我只是一个过客,也许明日就走了呢。” 庄君稽:“你今天是很忙吗?” 小金鱼:“今天是不想走。” 庄君稽思考了片刻之后说道:“如果你确实很闲,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能干些什么,我可以帮你找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做。” 小金鱼:“比如?” 庄君稽道:“林叶之前派人来云州探查一个叫艾悠悠的人下落何在,你可以去帮忙。” 小金鱼:“没兴趣。” 庄君稽想了想,加大筹码:“云州城里依然还有拓跋烈叛党余孽,你有兴趣吗?” 小金鱼:“没兴趣。” 庄君稽深吸一口气:“拓跋烈可能是假死,他或许一直都藏身在云州,如果你找到他的话,和他聊聊林叶是不是更好些?” 小金鱼起身:“我要去何处?” 庄君稽回头看向手下兄弟:“带他去。” 当小金鱼终于离开了之后,庄君稽这样心性的人都忍不住重重的松了口气。 别说兄弟们怀疑,连庄君稽自己都在怀疑小金鱼是不是看上他了。 两天后。 云州城的一家当铺后院,几名看起来就有些不寻常的汉子聚在一起低声聊着什么,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应该是遇到了些难应付的事。 就在这时候,当铺的东家从后院过来,这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上没有什么让人不喜的商人市侩,反而有几分儒雅气质。 此人叫狄冬,明面上的身份是云州城里颇有些牌面的商人,实际上的身份,是御凌卫在云州的刀统。 “出了什么事?” 狄冬沉声问道。 其中一个汉子抱拳回答道:“昨日丢了一个兄弟,我们已经找了一天一夜还没找到。” 狄冬皱眉问道:“能猜测出是什么人下的手吗?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那人回答:“肯定不会在明面上得罪谁,所以我猜着是不是拓跋烈的余孽所为?” 狄冬问:“是因为最近咱们动作太大了?” 手下人道:“有可能。” 正说着呢,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也不远,语气之中竟然还有几分歉疚。 “抱歉啊。” 众人全都回头。 小金鱼蹲在墙头上,一脸歉然的说道:“我以为抓的是拓跋烈余孽,没想到是自己人。” 他指了指蹲在他旁边的那个汉子,看起来还是迷迷糊糊的不能清醒。 “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小金鱼道:“要不是最后用了些药,他依然没有泄露自己身份。” 说着话他把那个汉子轻轻放下去:“多有得罪,我就先告辞了。” 人还没动,御凌卫的人已经将他围了起来,狄冬一抬手,有飞器在半空盘绕。 “朋友。” 狄冬冷声道:“你是什么来头?” 小金鱼道:“我也是被青鸟楼的人给坑了,他们说这位兄弟可能是拓跋烈叛党余孽......你们要是报仇,尽可去青鸟楼找庄君稽。” 狄冬脸色一寒:“我是问你,到底什么来头。” 小金鱼道:“我来头......” 思考片刻,他解释道:“这么说吧,让你这兄弟说了实话的药是林叶亲手配制的。” 众人脸色立刻一变。 “我只是闲来无事,恰好到了云州,既然碰上了这个案子,那我就随便查查。” 小金鱼道:“如果得罪了诸位,诸位也不必太当回事......” 狄冬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我们只好在身手上见分晓了。” 小金鱼:“我只是个过客......” 狄冬一抬手,飞器直接朝着小金鱼的双腿切了过去,他有心留下此人性命,不然的话这飞器要打的就是小金鱼咽喉。 小金鱼一伸手把飞器从疾飞之中摘下来,看了看后摇头道:“品级一般,我给你一个好的,这事就当两清了行不行?” 说着话他把狄冬的飞器随手丢在一边,在鹿皮囊里摸索了好一会儿后摸出来一把手指大小的小匕首。 “这送你了,沉铁打造。” 小金鱼把如同小孩儿玩具一样的匕首丢过去,狄冬立刻闪身避让。 “今日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也别想轻易离开。” 狄冬深吸一口气,伸手要过来一把长刀:“咱们,性命上见分晓。”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