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说,若回归娄樊,也不会吃什么亏,可若还由着玉人做主,我赫连家以后在冬泊也再难出头。”
钟钥石道:“我只怕,引起各家的抵触,这事的结果,反而会与你我心愿背道而驰。”
赫连昌道:“相国,此时已容不得瞻前顾后了,现在只需相国点点头,我便立刻回去调兵。”
钟钥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背着手在这一块不停的走动。
“昌候。”
钟钥石回身看向赫连昌:“若真在城内开战,你觉得有几分胜算?”
赫连昌道:“我一会儿派人在城中布置,将武库中的重弩都取出来,把主街步步设防,林叶的骑兵便寸步难行,胜算极大。”
钟钥石又犹豫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我同心之下,何愁没有胜算。”
他看向赫连昌:“昌候,现在就可去调兵了,今日来我府里的人,谁不答应,那就别想安然离开。”
“好!”
赫连昌答应了一声,抱拳告辞,大步流星的走了。
钟钥石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那些还在争论不休的人,心说果然啊,权力还是不能平均分配给所有人,没有一个能独断的,永远都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