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和索超不愧是顶尖武将,他们在突围的时候甚至拼杀死了数十士兵,最后更是将那侯爵之子给掠走了。 可是一切都挽回不了,那家族百余人被灭族,跟着鲁智深和索超一起游历的几个草莽英雄也被杀死,最后更是被吊在城门之上。 也正因为如此,索超和鲁智深反目成仇,当初索超就认为不要多管闲事,只需要在他们必经之路上乔装蒙面救下那女子即可。 鲁智深那个时候许是年轻气盛,又或者是刚刚下山不懂人情世故,他竟然直接报出了自己等人的名号,随后便先杀了几个跟班,又将那侯爵之子痛打了一遍,结果换来到便是大军报复。 “他们为何要灭那女子满门。”听完鲁智深的话后,潘凤挠头问道。 “兴许是觉得鲁智深这些人是女子家族之人吧,不过这种纨绔子弟谁又知道他们内心打算呢,说不定他们只是为了杀人取乐罢了。”项开淡淡的说道。 “是啊,我和索超趁夜潜入城中,将挂在城门的那些兄弟们尸体带了回来,然后将那侯爵之子挂在了那里。”鲁智深说道。 “那然后呢?”项开皱眉问道。 “然后便是侯爵大怒,调集兵力想要捉拿我等呗。”鲁智深说道。 “原来是这样,所以从那之后你便和索超分道扬镳,没想到再见的时候两人各为其主了。”沮授摩挲着下巴说道。 鲁智深点了点头道:“索超此人心肠不坏,当初他所说的办法我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最好的,所以还请主公饶他一命,我尽量说服他投靠主公。” “可是你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恐怕不怎么样,若要说服他恐怕很难呀。”项开摇了摇头说道。 “先将郁保四和王定六送回狮子山安葬,等范晔和朱武到了后,我和沮授先生四人先合谋一下,这几天暂挂免战牌。”项开吩咐道。 “是。” 等到第二天,姜产之带人来到项开营寨前发现他高挂免战牌,这让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在一通骂阵后,见项开依旧没有打开寨门的意思,也就只好悻悻回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等到晚上归营后,姜产之召集了军中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同时也没有忘记叫上祝家庄那些人。 “诸位,这项开坚守营寨不出,你们觉得是不是有诈。”姜产之看着众人说道。 “能有什么诈,估计是在给那两个死人守灵呢。”祝永清大笑着说道。 自从祝家庄跟项开起摩擦,那就根本没赢过,反倒是损失惨重,这次郁保四和王定六被斩,那祝永清是欣喜万分,胸中的苦闷一扫而空。 “祝庄主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项开不出营寨也不行,明天继续去骂阵,怎么难听怎么来,必须要逼迫他们跟我们交战。”姜产之一捶案桌说道。 果然,等到第三天仿佛是再也忍受不住姜产之等人的污言秽语,项开终于派遣大军开始跟朝廷交战,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等到第六天后,项开终于迎来了一场大败,此战姜产之终于派出了那精锐的五百御林军,这些人几乎个个都能以一敌三,项开一方被这支御林军杀的丢盔弃甲,不过奇怪的是,等到最后统计下来,虽然项开败了,但损失也就在百余人左右。 “范晔先生,此战我们败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等到回到营寨后,项开唤来了范晔说道。 “主公放心,成败在此一举,今夜势必要为郁保四将军和王定六将军报仇。”范晔拱手说道。 “好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去准备今夜埋伏的人手。”项开点了点头说道。 范晔目视项开离去,随后他便开始书写着什么,片刻后他唤来了一个亲信,将这封信安置妥当交给他,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那亲信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随后趁着烧火做饭的空档出了营寨,一路来到朝廷的营寨前,随后将信扎在箭头上,随后张弓搭箭就将这封信射进了营寨中,转头便一溜烟的跑了。 “启禀将军,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箭,箭上还有封信。”今日负责值守的将军是周昂,他从麾下巡逻士兵接过这支箭后便立刻来到姜产之的大帐。 “信?拿来给我看看。”姜产之皱着眉头接过那封信,随后便将他拆封细细阅读起来。 看完后,姜产之两个眉头皱在了一起,随后他看着周昂说道:“除了你以外,可还有人看见过这封信?” “启禀将军,我等并没有将这封信拆开,至于那根箭矢也就只有那支巡逻的小队看见了。”周昂拱手道。 “去给我把何迈、薛安都以及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全部召集主帐,对了不允许惊动祝家庄那些人。”姜产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