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月攥紧拳头狠狠地锤了一下墙壁,气愤地说道:“三个人被杀,三个双重密室。可到现在为止,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大蛇的血咒已经完成了,这个凶手居然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三桩血案,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这是我们碰到过的凶手之中最难缠的一个了。”白若雪赞同道:“连我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因为八岐大蛇的血咒而造成的。” “雪姐,关于这次的密室,我有一个想法。”冰儿突然说道:“之前殿下所说的母女联手犯案倒是很有可能。” “怎么说?” “如果锁上两道门之后首级无法拿进神居,而之前封门的时候又没有首级的存在,那么只可能是今天开启封印之后,母女二人联手演的一出戏。她们发现首级的时候,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场,说不定首级就是这个时候偷偷带进去的,然后放在祭坛上面假装成刚刚发现的样子。” 白若雪仔细想了一下,说道:“听上去好像有这个可能,不过她们要将这么一颗首级藏在哪儿才能带进去呢?进去的时候,她们两个都是一只手拿着法器,另一只手空空如也。” “会不会是藏在巫女裙的 不过这个想法旋即被她自己所否定了。神乐母女之前还在表演“禁蛇演舞”,裙子底下怎么可能还会藏得住这么一颗首级呢? 回到神居,白若雪拿起了那面八咫镜,边摩挲边自言自语道:“神器啊神器,你要真的是一件神器,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惨死呢?或者是你克死了自己的主人?” 这边白若雪在看着八咫镜,那边冰儿拿起了一个摆放在柜子上的陶偶,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雪姐,这个陶偶不是什么父神伊邪那岐么,怎么被人拿到了这里?” “让我看看!” 白若雪赶紧放下手中的八咫镜,跑到了冰儿身边。 “你看。” 白若雪接过一看,果真如此。 “还有这个。”冰儿又拿起了一个陶偶:“母神伊邪那美的位置也被移动了。” “再查查看,还有哪些被动过。” 二人把陶偶全部清点了一遍,发现另外被移动过的还有一尊天照大神。 这三尊陶偶原本放在门口左手边的柜子上,现在却被移动到左边最后面天钿女命陶偶的边上。 “雪姐,我没记错的话,弥生说过这些陶偶是不允许随便乱动的。而且我们出去之后她就点上长明灯,理论上来说是不允许任何人在祈祷仪式开始之前在进入了。” “你说得很对。”白若雪看着几个陶偶揣摩道:“既然不是神乐家移动的,那只能是凶手为了某种原因,不得不这么做。要是能解开这个谜,或许就能破解这个密室了。” 卧室之中,神乐星衣已经从昏迷状态苏醒,但之前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她依旧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们是双胞胎,看到美衣的头被切下摆在祭坛上,我就像看到了那是自己的头一样啊!”她激动地拉住神乐理惠的手喊道:“母亲,下一个会不会就要轮到我了?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的!”神乐理惠将女儿搂在怀中安慰道:“血咒已经结束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是吗……” 说完这句话,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夫人。” 这时,弥生走进来悄悄在神乐理惠耳边说了两句话。 她点了点头,吩咐道:“请殿下稍候片刻,我这就过去。” 客堂中,赵怀月和白若雪已经等候在此一阵了。 “让两位久候了。”神乐理惠匆匆赶来:“不知此案可有头绪了?” “暂时还在调查中,这次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昨晚的一些情况。这神居的钥匙是否一直收在你的身边?” “一直都随身携带,昨晚上锁之后直到今早开门,钥匙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 “那么昨晚晚饭过后,你在哪儿?” “我?”神乐理惠愕然道:“我和星衣一直在主宅练习演舞,直到接近亥时才去请殿下一起去的神居。” “神居里那些陶偶被人移动了位置。”白若雪将具体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这应该不是神乐家的人做的吧?” 神乐理惠断然否定:“绝对不是,这些陶偶绝不允许乱碰,更别说随意移动位置了。这规矩神乐家的所有人都知道,没人敢乱动。” 白若雪盯着神乐理惠看了一会儿,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理惠夫人,你既然是神乐家的家主,那就说明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吧?那么你继承家主之位后,她去了哪里?” 神乐理惠显然没有准备,被白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