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宝话还没有说完,玄斯濯一把拉过她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往自己身上搭。 原本黑曜石般阴冷的眼里,却散发出一股求欢的意味。 “嗯……乐宝。” 被他这样诱惑,乐宝心里升起一把火,把她烧地口干舌燥。 乐宝愣愣地盯着他半咬着的唇瓣。 鬼使神差顺着他的力度,翻身上床,把他那几块少得可怜的布料扒得干净。 这下,他整个人都一览无余。 乐宝坐在他身上,摸着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身体。 玄斯濯被她这样看着,全身泛红,没忍住脚趾蜷起。 见她迟迟没有动静,玄斯濯凶恨地眸子瞪圆,羞恼地开口:“不行就走。” “走?呵,我倒要你看看我行不行。” 说完,乐宝弯腰,和他的身子贴得严丝合缝。 手指慢慢在他身上游移。 逐渐用力,在他身下留下一道道红痕。 暧昧又漂亮。 玄斯濯搭在床边的手里拿着那块玉牌,他死死攥紧手里的东西,手顺着床一直摇摇晃晃,落不到实处。 手里的玉牌都差点掉下去。 …… 乐宝撑着手,侧卧在一旁,懒懒地发呆。 右手边玄斯濯不满地用手戳戳她,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乐宝斜瞥他一眼,勾起嘴角:“怎么?不疼了?” 玄斯濯身子一僵,立马缩回手去。 见他这个样子,乐宝轻哼一声笑。 “我回将军府了。” 玄斯濯急得从床上坐起,急急开口阻止;“不行!” 往乐宝身旁倚靠,抱住她的手臂。 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整个人不着寸缕,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间或布着几个牙印。 颓废又靡乱。 乐宝吃饱喝足,确认玄斯濯病也好转,自然是没有兴趣再留在这。 她无情地从他怀里抽出手,起身穿衣:“下次再来看你。” 虽然不舍得乐宝离开,但听到她的承诺。 看着乐宝脸上明显越来越不耐的表情。 玄斯濯只能放弃,没有去阻止。 眼睛黑沉沉的,直勾勾盯着乐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虽然没能让乐宝留下,但他也算是知道乐宝容易心软。 就算不喜欢自己,也喜欢自己的肉体。 玄斯濯心里颇有些自豪, 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注意到放在一旁的黑色玉牌,玄斯濯想到什么,连忙慌慌忙忙穿好衣服。 朝外走去,等到太子府门口,才追上乐宝。 玄斯濯拿起乐宝的手,把东西放进她的手心,开口:“给你。” 语气随意,就像是随便递过去一支笔。 乐宝看着手心放着的黑色玉牌,一喜,高高兴兴地收下,没有拒绝。 这么好看的黑曜石,还雕得如此漂亮。 简直是让乐宝爱不释手。 她低着头,把玩着这块玉牌。 暗卫躲在暗处,心惊肉跳地盯着它,集中注意力,怕它被摔碎。 这块玉牌可以调动太子殿下的暗卫和京都一半以上的护卫军。 是自太子出生起就一直带着身上的。 太子殿下居然就这么轻易地送给姜家小姐,看来是真爱啊。 暗卫感慨。 乐宝只以为它是一个好看的装饰物,把东西放在身上,偶尔拿出来欣赏。 而乐宝还不知道,她这一举动,惹得某人一番大动作。 姜与昭一直关注着乐宝的消息,知道京都里乐宝和太子的流言后,又听到乐宝身上带着玄斯濯玉牌的汇报。 明白玄斯濯恐怕是勾搭上乐宝。 该死。 姜与殊这个没有本事的男人,居然就这么让玄斯濯乘虚而入。 凭什么自己要退出,给他们两人让位置。 虽然他和乐宝在一起时,便察觉到乐宝这个家伙,贪恋美色、三心二意的本质。 但那天见她对姜与殊颇为纵容的样子,姜与昭以为乐宝会和姜与殊在一起。 但没想到,玄斯濯居然有这个本事。 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