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斯濯原本脸上的笑立马淡下去,一言不发。 他不想对乐宝撒谎,但是又不能说。 玄斯濯有些痛苦地抿紧嘴唇,乐宝怎么也不能从里面套出一个字。 气得乐宝起身直接离开,回将军府,不想理这个男人。 即使玄斯濯一直挽留,但是乐宝一句“你告诉我我的身世”就把他逼退。 只能站在门口,望着乐宝的身影,不忍心强行留下乐宝让她难过。 虽然乐宝不想回将军府去应付那两人,但是还是要尽快做任务,而且这么一段时间没见,确实又产生一些新鲜感,有些想他们。 姜与殊早就查到了乐宝的身世,找到当年的真相,就等着乐宝来问。 以他对乐宝的了解,那个没有良心的小混蛋无利不起早。 果然,这还不是又回到他的身边。 姜与殊嘴角轻勾,没有为难乐宝,痛快地把自己查到的东西交给乐宝。 面上满是隐忍的表情,想看乐宝又顾忌着什么,不敢和她对视。 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反而激起乐宝的兴趣。 没有忍住拉住他的手,把他推倒靠在书桌旁。 欺身而上。 姜与殊小声惊呼,一脸怒意地看着乐宝:“你干什么?” “你说呢?” “哥,哥。” “当然是,干,……,啊。” 乐宝眼里满是兴奋的光,缓缓褪下他的外衣,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甜点。 风姿卓绝、清风明月的公子在她身下变了个模样。 “唔,混蛋,轻点……” …… 事毕,乐宝餍足地靠坐在檀木椅上。 腿边跪靠着一个男人,眼神呆呆的,一副失神的样子。 翻看完姜与殊给她的证据,乐宝露出了然的神色。 毫不意外。 果然如此。 长公主年轻时,巾帼不让须眉,经常在外出征。 当初边境动乱,长公主的丈夫意外被卷入,死于刀剑下,长公主知道后,悲痛欲绝。 即使是怀着孩子,她也要拖着这副身子亲上战场,想要为夫报仇。 可这场战争持续时间很久,等她回来,已经将近临盆,在路上就开始发作,只能迫不得已寻一个生产的地方。 她那时急忙赶着回去生孩子,再加上刚经历完征战,手下都是一些伤员。 于是她便稍微带着几个自己的亲信,衣着简朴,想要赶回去。 谁知不幸半路开始,阵痛发作,恰好和温芷兰到一起生产。 当时的场景已经模糊不清,只知道在那个电闪雷鸣的漆黑雨夜,混乱中,乐宝和程若悦被换了过来。 即使知道长公主是这副躯壳的母亲,她并不是那么想认回长公主。 只想知道这副躯壳的母亲是谁就好。 不过,还是得把身份换回来,毕竟这副身子是那个还未出世婴儿的,总得让她的灵魂有所安心。 于是,乐宝艺高人胆大,让姜与殊带她进宫把这些交给玄清霜,告诉她一切。 姜与殊知道程若悦才是自己的亲妹妹后,没有一丝想要认她的想法。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重视血缘的人,对他来说,乐宝才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留恋。 是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唯一属于他自己的人,是他灰暗时光里支撑着他生活下去的力量。 他到现在仍然还记得,乐宝那双幼小圆润的手抓着他的手指,安慰着自己的感觉。 而且,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乐宝的人。 不过顾及母亲,姜与殊还是把在暗室里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已经无法正常行动的姜与巧放出来,把她丢出京都,自生自灭。 乐宝当然也没有意见,许愿人只是想要让自己找到她女儿,自己可没有保证要对她怎么样。 因为程若悦被姜与殊带走,生死不明,玄清霜对着他没有一个好脸。 不过,那次知道自己女儿做的事后,她一度内心迷茫。 一边是道德大义,一边是自己和亡夫唯一的骨肉,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如今玄清霜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连在寝宫里病了好几天,不能下床。 直到乐宝把这一切的证据呈现给她,把当初有关的嬷嬷带来。 玄清霜内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