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不挑吗？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恩客，哪里是真心对你，身子也不干净，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看看我。 姜与昭手臂有些脱力，无助地搭着，眼睛有些迷惘，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 难道他不够干净吗？ 不能看看他吗？ 自晓事以来，他从未有过别人，也不敢自我亵渎，想着要把身子留给姐姐，连梦里的主人公也只有姐姐。 就算他们没有可能，但他也想自己是干净的，能让姐姐喜欢的。 可是，为什么，他机缘巧合下，成为将军府的孩子，又阴差阳错下，知道自己和姐姐没有血缘关系。 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成为将军府的孩子，他也不一定能认识姐姐…… 乐宝看着姜与昭近在咫尺的脸，眼里碎满繁星，有些呼吸不过来。 这小子，这么好看吗？ 不过，他在发什么疯？ 乐宝有些莫名其妙，觉得他管太多，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你干什么？你还管起我来了。” “我……” 姜与昭吐出一个字，迟迟说不出后续，最终还是自己一个人逐渐后退。 快速运起轻功离开。 歪歪扭扭的，气息有些不稳。 “这小子……” 乐宝摇摇头，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打算赶紧回将军府。 还没等她走几步，姜与昭又转回来。 用巧劲抱起乐宝，运转轻功，往将军府掠去。 乐宝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连拒绝：“我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抱着她的人只一心往前赶路，压根没低头。 乐宝在他怀里吃了一嘴的冷风，头发全往后打去，脸都快要被吹麻木。 见姜与昭这副样子，知道拒绝不了，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果然，这样温暖好多。 而且，昭昭好香啊，身上是一股初日洒下清晨的气息。 乐宝不自觉地喟叹一声，放松身子，倚靠着他。 姜与昭没忍住身子一顿，差点瞥到脚，耳根泛红，心里奇妙地感觉涨涨的。 把乐宝送到她的床上，姜与昭才一声不吭地离开。 “嘿，昭昭，昭昭？” 望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乐宝有些无奈。 这孩子，真是越长大心思越难猜。 乐宝摇摇头，不再去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内心有些燥热。 身子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 唉。 好难受啊。 乐宝烦躁地翻个身，贴近冰冷的被子，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她强迫自己压下这股不舒服的躁动，进入睡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乐宝总能感受到外界的风声、叶落声，似睡非睡。 夜色浓浓，只有几丝月辉洒下，看不清夜幕里的景象。 半梦不醒间，乐宝突然感觉到床边站了一个人。 差点没把她吓得抬脚把他踢飞。 还好乐宝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压制住自己的腿，这才没把姜与昭踢飞。 乐宝还未清醒过来，恍惚间，不想起身。 她半睁着眼，打算缓一会儿，先看看姜与昭这么晚在这干什么，再出声。 结果，就看见姜与昭垂着头，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也不知是夜色太暗，或是其他，乐宝感觉姜与昭的眼神浓黑透不进光。 诡谲浓郁，掺杂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似乎一盏茶过去，乐宝昏昏欲睡，又要进入梦乡。 却注意到一旁姜与昭蹲下身子，靠近自己，乐宝一下子清醒过来。 姜与昭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乐宝的手，抵在他的额头。 他的手心温度很高，还没握多久，他的手就已经开始冒汗。 就这样静默好一会儿，时间仿佛都已经停住。 让乐宝都有些莫名地不敢出声打扰他。 “姐姐，姐姐，姐姐……” 姜与昭出声，压抑着痛苦地呼唤一声又一声。 他拿着乐宝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紧紧贴住，像是要把乐宝融进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