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白没有回应,低头垂眸,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是青檀感觉到了,他身上透出来的刻意的疏远感。 疏远什么呢?难道我会吃了你? 银针沿着刺青线条一点点戳下去,下针的深度极浅,只是破皮,并无血滴涌出。 一股淡淡的檀香,夹着药草的苦香,袭了过来。 很近的距离,她能看见他袍角上密密的针脚,金线的光泽,缎子的纹路。黑色缎面的靴子,鞋底几乎一尘不染。 一般男人的呼吸声都很重,可他近乎没有呼吸。 青檀的心纠结成了两半,一半在想,这男人真是芝兰玉树,让人见之忘俗,一半在想,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如此讲究?袖里带香有点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