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李立不好再推辞,立即给她安排了车。郑刚帮着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李叔,嬢嬢,郑刚,我走了。” 池音音弯腰,上了车,摆摆手,摇上车窗玻璃,随车而去。 大门口,三人面面相觑。 李立:“郑刚,你知道是不是?他们这是怎么了?” “这……”郑刚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是这样。” 李立和王嬢嬢听完,懵了。 异口同声:“不可能!胡说八道!音音怎么可能出轨?” 郑刚也不信,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的话…… 车上,池音音抱紧胳膊,车子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她觉得有点冷,不……是很冷。 凉意一寸寸的,从肌肤,最终,钻到了心脏里。 闭上眼,却阻挡不住湿意一点点从眼底涌上来。 真的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便岌岌可危,结束似乎只是迟早的事。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是以这样不体面的方式! 顾西程他,会永远恨着她吧? 他还会记得她吗?只怕不会吧。 一个不忠诚的婚姻伙伴,有什么资格占据他的记忆? “呜呜……” 池音音低下头,脸颊埋在臂弯里,低低的哭出声。 她不是太容易哭的体质,除非,实在忍不住。 伤心汹涌如潮,泪水肆意泛滥。 前座上,司机看她哭得太厉害,又大着肚子,怕她有事。 “太太,您……不舒服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没有,不用了,谢谢。” 池音音怔了下,摇摇头。 继而停止了哭泣,抬起手擦去泪水。 这个结局,也算是她自己求来的,哭过一场就够了。 只是…… 西程,顾西程,再见了。 … 山海城。 傅季白来的晚了些,坐下时只看见了周定楷和陆寒江,没见顾西程。 端起杯子喝了两口,问到:“人呢?” “喏。” 陆寒江指了指当中的舞池,“在那儿看舞后争霸赛呢。” “噗……” 傅季白呛着了,瞪大了眼。“咳咳,他受什么刺激了?” “嘿嘿。” 陆寒江坏笑着,他来的早,已经偷摸问过周硕了。 他们几个历来没什么秘密,周硕便没隐瞒。 “我们顾二啊,被戴绿帽子了!” “嗯?”傅季白诧异,“谁?唐名可?” 这是他最直接的反应。 “不是,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周定楷摇头,“惊讶吧?” 的确惊讶。 傅季白有点懵,“这……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 “我们也跟你一样的反应,但这是顾二亲眼看见的,阿硕也在场。” 那 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傅季白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池音音怎么看都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放下杯子,“我去看看顾二。” 当中的舞池,正是热闹的时候。 躁动的音乐震耳欲聋,台子上,一名年轻的舞者,遮着面纱,跳着妖娆的舞姿。 啧。 傅季白觉得牙疼,走到顾西程身边。 “西程。” “来了。” 顾西程全神贯注的盯着台上,看的起劲,随意敷衍了一句。 傅季白觉得牙更疼了。 “那个,音音……” “是兄弟么?” 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顾西程不见恼怒,反而笑盈盈的,“来,陪我看跳舞。” 他勾住傅季白的肩膀,“知道么……台上这个,我押了她今晚舞后,怎么样?跳的好么?” 傅季白:…… 这是受了大刺激了啊! “呵呵,好,挺好。” “西程……” “好!” 他一开口,顾西程突然爆喝,朝着台上用力鼓掌、喝彩。 “跳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