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索库连忙求饶,“是朕的错,是朕的错,朕再也不会,不,朕向你保证,南邵永远不会再有进犯之心,不会再有啊!!!朕向你保证,你莫要杀朕,莫要杀朕!” 头磕下去一声声地砸在地上,周泽熙将他扶起,说:“放心,我只会处理三王子及太傅一党,所有宗亲,包括大王您,洛周军会礼待,待我朝陛下定夺。” 这几日内,阿真被关在牢笼里,受尽了折磨。他双腿已废,此时他正跪在地上,被摁在水里,临近死亡,又将他拉了起来,在他呼吸到几口空气后,又将他摁进水里,如此往复。 不知道多少轮了,此时他被仍在地上,得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长时间呼吸。 “怎么了?”图雅头也没抬地问道。那士兵有些不好意思,“姑娘,该换班了。” 她往外一看,是轮值的士兵在等待换岗,她点了点头,对他说:“嗯,辛苦你了,外面的人进来继续。” 换了俩士兵,又将他提了起来,阿真咒骂:“你这个毒妇!” 图雅头也不抬,他又被摁进水里,十几个来回后,阿真奄奄一息。 “敢问姑娘,是否仍需要继续?” 图雅瞥了一眼在地上犹如死狗的阿真,大发慈悲,“让他休息一下,换一种吧,让他清醒过来。” “是。” 士兵将他绑在木桩上,他仍未情形,但没关系,一个士兵将烧红了的铁块烫在他胸口上时,他终于情形地尖叫。 空气迷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阿真已无力求饶,他一开始还会哀求图雅放了他,现如今他所求的只有一死。 图雅不愿,即使他此时已经受尽了痛苦,奄奄一息,图雅仍然觉得不够狠,她在想,还要如何折磨他,才能抵她心头之恨。 此时,地牢有人进来了,正是聂云,他身后所带之人,竟是阿蛮。 聂云笑嘻嘻地跟她邀功,“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图雅难得露出笑容,更难得的,她竟向聂云道了谢。 “嘻嘻……不客气。”她喜欢就好,聂云想。 出乎意料的是,阿蛮并未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的丈夫,而是望向图雅。 为何她毁容了,容颜竟还能如此出众……阿蛮实在是嫉恨。图雅一个眼神,阿蛮便被绑了起来放在阿真身边。 阿蛮此时才注意到,阿真已被折磨得不似人形。 “你个毒妇!”阿蛮立刻咒骂,“师兄与你,不管怎么说,过去都有一番情谊在,你竟忍心将他折磨至此!” “过去的情谊……”图雅哈哈大笑,“你竟还敢提。” “难道不是吗!” “嗯,你说得对。”图雅站了起来,她点头如捣蒜,似乎非常认同阿蛮所说。只见她朝阿真与阿蛮走了过去,她正眼都没有看一眼阿真,反而关心起阿蛮。 “我跟他,过去的确是有情谊在,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他既已娶妻纳妾,那这段情谊,不提也罢。倒是你,我倒是挺想跟你叙叙旧,聊聊过往的。” 阿蛮别开头不看她,“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可说的太多了。”图雅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那正是出征前,梁雨盼给她做的匕首。“我记得你向来嫉妒我的美貌,那年王宫的梅花开得艳,我一见难忘,便在衣裙上绣了梅花,后来你也在你的衣裙上绣了梅花。我手上戴了翡翠,你也要戴翡翠,就连区区的素花,你也要学我,如今我这脸上的伤痕,你大概也很愿意划上一道吧?” 匕首的尖锋在阿蛮脸上轻轻地略过,阿蛮此时才懂得害怕,图雅靠上前,温柔地问:“怕吗?” 阿蛮当然怕,怕得闭上了眼。图雅突然发狠,打了她一巴掌,阿蛮立刻睁开了眼睛。图雅挥一挥手臂,立刻有针从她臂环飞出,正好将阿蛮的眼皮钉着。 这下,她不得不一直睁开眼睛了。 太痛了,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刺激到针口处,更加疼痛。 “这就受不了啦?平日里,你不是很牛吗?”图雅拍了拍她的脸,强迫阿蛮看着她。 “你给我好好看好了,好好地感受……”图雅就这么捏着她的脸,用匕首,在她脸上,慢慢地割着。 意识到图雅想做什么,阿蛮立刻求饶:“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太晚了,图雅就这么用匕首,在她脸上割了一块肉,扔到她脸上。 阿蛮疯狂尖叫,图雅听着这声音,心里舒服极了,她摇了摇头,“你呀,就是不学乖,老是要惹我,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接下来,图雅转向一直低着头的阿真,意识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