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已经劫走了布图,待他们量产了shou雷,洛周的处境就危险了,南邵,北戎,楼越,金国四国加起来要凑个二十万兵力可容易得很,而你们洛周呢,可不用我多说了吧?” 周泽熙笑了笑,显得毫不在意,“你不知道吧,阿真手里拿到的布图是假的。所以这事儿,我一点也不着急,而且,我凭什么相信你?” 图雅楞了,她是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他手上的图是假的,可他们进犯的野心是真的,周泽熙,你能这么看着他们密谋,什么都不做?” 见周泽熙似乎仍不为所动,图雅咬咬牙,突然吹了一声口哨,很快有一只金色的飞蝉飞了进来,图雅一个掌风,那金蝉便落在周泽熙的脖子处,他立刻感觉到疼痛,在他手掌落下前,图雅又控制了金蝉在手中,然后她拉开衣领,将那金蝉放在锁骨下的肌肤上,很快金蟾便消失了。 周泽熙摸了摸脖子,有血。聂风和聂云的刀立刻落到图雅脖子上,呵斥:“你做了什么?!” 图雅不知从哪儿来的一个很小的铃铛,她扔给周泽熙,说:“用内力摇一摇。” 周泽熙立刻明白这是蛊,他施展内力轻轻摇了摇铃铛,图雅立刻喷出一口血。她感觉到五脏六腑似是刀割,痛苦地抬起头,“我把我的命给你,你可信我?” “你对阿真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就想将我骗进南邵?” 他还是不相信,图雅将嘴边的血迹擦干,说:“我全部的赌注就是这只蛊,至于你要不要相信,是你的事。” 周泽熙沉默很久,最终走到图雅身边,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