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雨盼每天还会给图雅带上一束路边采的花。 慢慢地,图雅眼中逐渐又有了光彩,她不再拒绝吃东西,甚至还会自己往脸上涂药。 聂云眼看图雅的情况好了起来,便建议周泽熙要尽快对图雅进行盘问,毕竟事情发生已经小半个月了,虽然他们的人有在追查,但是查到的都是些周泽熙早已推断出来的事情。 还是需要图雅详细地给他们交代清楚,他们到底是谁,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对图雅盘问的事情,周泽熙没有首肯,但聂云已迫不及待地每日在图雅房间进行言语试探。雨盼为此,还专门去恳求周泽熙,请他再给图雅一些时间。 “梁雨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冷血的人?我根本就没有让聂云去问她。”周泽熙没好气地说。 “那他怎么每天跑人家房间里东问西问的......” “这你该问他,而不是问我。” “可若不是你授意,他怎么会.....” 呵......周泽熙可真是无语了,又是被这个女人气到的一天。拉了她的手去找聂云当面对质。 聂云此时正在图雅房间里,“聂云,告诉她,是我让你来问话的吗?” “啊?”聂云有些懵,“不是啊......” “那你干嘛每天跑来问公主问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话里话外的试探!”雨盼说:“你们就不能给她多些时间恢复吗?” 你们......周泽熙翻了个白眼,还是认为是他授意。 聂云无言以对,周泽熙瞪了他一眼,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此时他又怎会被梁雨盼误会。 周泽熙问聂云:“你倒是说,你每天跑过来意欲何为?我并无授意你对她盘问,你每天来是为了什么?” 聂云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掉进这两人拉扯的陷阱里了。 老天爷,上峰坠入爱河,为何苦的竟是他? “为了什么?”梁雨盼问。 “是啊,为了什么?”周泽熙问。 双重逼迫,聂云感受到了无比的压力,真是的,这儿躺着一个重犯,他身为周泽熙身边的将军,问她几句话很奇怪吗? 可他知道,不能说出真实的想法,梁雨盼会生气,周泽熙也会生气。 良久,出乎所有人意料,聂云说:“因为我喜欢她。” 周泽熙:...... 梁雨盼:“......原来是这样呀,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 面对她一本正经的道歉,周泽熙与聂云真是无语极了,她怎么宁愿相信这种鬼话,也不相信周泽熙没有让聂云盘问图雅呢? 此时一直坐在床上的图雅扑哧一声,笑了。 雨盼很是惊喜,“你笑啦?你竟然笑啦?” 图雅对她笑了笑,说:“嗯。” 只见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周泽熙行了一礼,“请世子容我更衣,然后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如实供述。” 周泽熙点了点头,突然又跟梁雨盼说:“你看到没,是她自己主动要说的,我没逼她,你可别冤枉我。” 雨盼毕竟理亏,再一次跟他道歉,“对不起......” 图雅对雨盼说:“谢谢你维护我,但我本就是洛周的重犯,世子给我治疗,容我养伤,已是大恩,聂将军想问我话,也是职责所在,你们先出去吧,我必知无不言。” 周泽熙,雨盼,聂云三人退出房间,聂云委屈地很,对周泽熙说:“图雅姑娘说得对,我想问她话本就是职务所在,殿下你就不该责怪我。”可是,周泽熙不回应。 雨盼拉了拉周泽熙衣袖,“是我错了。” 周泽熙将衣袖扯了回来,“别拉我。” 梁雨盼:...... 图雅换上自己的衣服,而非来洛周后新做的洛周衣服,给自己梳了妆,还给脸上的上了药。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图雅推开门,伸出双手,对聂云说:“久等了,走吧。” “得罪了。”聂云拿出特制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这种绳子是用特殊材质所制,洛周朝的重犯都需要用这种绳子捆绑,图雅明白得很,对聂云笑了笑。 “公主......”雨盼很是担心。 图雅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没关系,不是你说的吗,周泽熙是个好人,在他这儿,我定会有一线生机。”| 雨盼点了点头:“也是......好!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图雅看了看天,蓝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