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除了得到今上授权的机构以外,只有兵部才有权制作,这么精巧的□□,连禁中也没有,梁姑娘,这到底是何人给你的?你必须要老实交代,这可是关系国本安全的大事!” 说得这么严重,雨盼连忙解释道:“没有人给我,这真的是我自己做的!你看!”雨盼想把那本书给他看,想告诉他这书里面有很详细的方法,她打开盒子,可是却没看到周泽熙之前收到盒子里的书。 莫不是放在衣襟里,雨盼连忙贴上,踮起脚,拉开周泽熙的衣襟,一看,没有。 “你!”周泽熙把她推开,连忙整理了一下,聂云目瞪口呆。 “殿下,那书呢?书在哪?” 得不到他的回答,雨盼突然就看到马背挂着的驼包被里面的书撑得鼓鼓的,她连忙过去翻,就找到了书。 她赶紧把书翻开,给聂云展示,“聂将军你瞧,我就是按照这本书的方法去做的。” 聂云哪有心看她那什么书,周泽熙回过神来,对聂云说:“好了!”他指着马背上的书,“把这些东西还有□□一并放好,待吾定夺。” “啊?哦!是!” 剩下两人,周泽熙俯首看着她,又气又羞。 良久,雨盼说:“殿下,我肚子饿了,我想回家。” 周泽熙:...... 别看陆子运夫妇与张慧所开的客栈,数年以来大多是李氏和张慧打理,陆子运有别的生意要顾,别看这小小的客栈,张慧和李氏是费了心去打理的,不仅环境不错,菜做的也很不错。洛周子民大多富裕,不仅不需为生计烦忧,一日三餐吃得惬意。 这中午饭点虽然已过,但客栈里还是有五六桌客人没走,吃着菜,吹着牛,爽快极了。周泽熙送雨盼到门口,闻着这从里传来的菜香,他也饿了。 一般人呢,即使不看在周泽熙这皇亲国戚的面子上,那他也是太学的夫子,怎么样,都要请他吃一顿饭,然而这梁雨盼就不是一般人。 “殿下,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就先进去了,您慢走啊!” 周泽熙气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雨盼不是一般人,她是一个懂得避嫌的人。 开什么玩笑!上次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喜欢他,然后现在把他带到这儿来吃饭,这算什么?再说了,上次梁栋材几次找上门,她们家就已经成为舆论的中心好一阵子才揭过了,所以雨盼是巴不得他快点走。 “雨儿,你回来啦?你说你这一大早出去现在才回来......嗯?这位是?”张慧刚好有事出来,便见自家女儿与一男子站在一起,问道。 雨盼暗暗叹了口气,只好介绍道:“娘,他是太学的夫子,教礼儿的。” 他只是弟弟的老师,跟我可没关系...... 周泽熙可听懂了她的潜台词,他执手与张慧躬身:“在下许知远。” 雨盼记得梁礼盼说过,许知远是他念书时的化名,并以许知远的名讳考取了文武状元,这是何等人物。虽然周泽熙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自雨盼知道他的事后,她对他是敬仰的。 “哎哟,许夫子好。许夫子快快请进!”张慧连忙招呼着周泽熙,轻轻埋怨雨盼,“你这孩子,怎能任由夫子在外呢?” 张慧领了周泽熙入内,安置他坐好,并给他上了几道小菜,“许夫子请先尝尝,我让厨房再做几道菜。”周泽熙希望雨盼可以坐下来跟他一起吃,可是她一进来,不是跟这个说话就是跟那个说话,一眼都不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过于埋怨,还是雨盼自己心虚。雨盼难得往他那边瞧了一眼,便见他直直地幽幽地盯着她。 雨盼想回避掉这灼热的目光,可连这客人都提醒她,让她去招待一下周泽熙,那毕竟是弟弟的老师。梁雨盼只好过去,狗腿起来:“殿...夫子,还合口味吗?” 话虽这么问,雨盼低头一看,见所有的菜都没有动过。 他脸色实在有些阴郁,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雨盼想。 “夫子,身体是否不适?” 周泽熙看她担心的样子,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竟说:“只是胃有些不适,不碍事。” “啊...都怪我,那时都已经快到午饭时候了,我竟不顾,非要拉你去看那□□......”雨盼很是内疚,她把桌上的开胃小菜收到一边,“那这些便不能吃了,我去告诉我娘,让她做安排一些粥给你。” 看着她匆忙跑去的背影,周泽熙才露出浅浅的笑,心里甚是欢喜。 一会儿,雨盼便捧了一碗粥,放到周泽熙跟前,坐下。 “殿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