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了吗?” 陈香蒲笑:“好啊好啊,今天找我有啥事?” 周颂铭转头示意她上车。 “又去做家教了?”他问。 “没错,登登登!”她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晃了晃,“我今天挣到的钱。” 周颂铭转过头去,“十块钱也值得那么高兴,出息。” 陈香蒲不乐意了:“十块钱怎么了,十块钱也是钱!靠卖一斤几分钱大白菜,你算算,得卖多少斤大白菜?” 周颂铭:“不说这个。你做家教到学校就没有公交车吗?怎么老坐别人的车?” 陈香蒲:“哦,这个家长非要送我回来。” 周颂铭皱着眉头:“什么家长啊?”一个老男人。 陈香蒲倒挺实诚,把人家离异带娃,没时间照顾孩子,只能请家教的情况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 周颂铭听了更不高兴了,什么离异带娃没时间照顾孩子,倒是有时间送小姑娘回学校的。他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 就是陈香蒲呆呆蠢蠢的,别人心里憋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影响,小小年纪从一个老男人车上下来。”周颂铭嘴里没好话。 “什么影响?我长啥样有数。再说了,我在你车上,你怎么不注意注意影响?嗯?”陈香蒲反唇相讥。 周颂铭:“我好心和你说,有些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 陈香蒲怒火起来,“我走什么捷径了?” 周颂铭:“除非真的过不下去了,什么好男人会离婚了?” “哈?你说什么啊?” “有些人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知人知面不知心,坏人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刻在脸上的。” 陈香蒲彻底被激怒了:“那你是好人了?我看你才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哎,你!”他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的事情管管好就行了,手伸得那么长做什么。”陈香蒲说。 “......” “我以为只有女生会嘴碎,没想到男人也这样,我真是服了。” 周颂铭被他气得都忘记原来要说的话了,扭过头去,不想搭理她了。 她这张嘴是开过光是吧? 专门戳人家肺管子,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前阵子,他还觉得陈香蒲嘴巴抹了蜜的甜,结果,这么极端! “我真是脑子有病才会来找你!” “哦,那我走了。”车香蒲一拉车把手,下去了。 周颂铭瞬间万箭穿心,我这......也没叫你下去吧...... 见她扭头就走,他有些慌乱,探出头问:“上哪儿去?” “回家!” 周颂铭话在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憋红了脸看她走远。 陈香蒲也挺生气的,什么人啊!她又没想干嘛,想好好做家教,被他这么说。 别人说也就算了,周颂铭这么说,就太讨厌了! 她回家后,将包随手一扔,叫:“文怡?” “在洗澡。”文怡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陈香蒲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光溜溜地钻进浴室,“一起吧!” 文怡泡在浴缸里的,见她进来,脑袋往水里一缩,“你怎么没穿衣服就进来了!?” 陈香蒲哈哈哈地笑:“别浪费水嘛,一起泡泡。” 文怡无奈,给她让出位置,“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香蒲将身体浸入水里,舒爽地叹了一口气,疲劳和烦恼一消而散。 “看你长得那么瘦,胸倒是不小。”文怡说。 “哈?哈哈!你要捏捏嘛?”陈香蒲问。 “好啊!”文怡戳了戳。 陈香蒲:“怎么样?” “原来摸别人的胸是这种感觉。” “嘻嘻。” 文怡挪回自己的位置,看着热水蒸腾上来的水汽,眯上了眼睛。 陈香蒲将头抵在浴缸上,懒洋洋地说:“我可能不去做家教了。” “什么啊?为什么?” 陈香蒲舔了舔嘴唇,啧了一声:“你说一个离婚的男人,经常送女生回家,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你说那个家长?” “但我觉得没有。”陈香蒲双手托着腮,说,“说不定,人家只是好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