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舍友挑衅她。 陈香蒲本就生气,压不住怒火,猛地回头,警告她:“你动一下试试?” “我就找了!”说着,舍友推了她一把。 这下可好,把陈香蒲的怒火彻底释放出来了。背后说人也就算了,她还能当做不知道。就这么指着她的鼻子,说她偷东西。现在还要翻他的私人物品。 绝对忍不了! 她赏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彻底把舍友打晕了。 别看她长得小,力气可不小。三下五除二,把对手的脑袋按在地上,牢牢地控制着。 暴力不光能解决问题,还能解气,这是她做人十几年来,得出来的重要人生经验。 谁不服,打一架! 城里的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平时梳头不小心扯到头发,都要咿咿呀呀叫上半天,现在整个脑袋被人按在地上,这种天大的羞辱哪曾遇到过。她呜呜咽咽地开始啜泣起来,嘴里不时地叫骂着。 其他舍友纷纷来劝,但都不敢上前拉一把。 陈香蒲猛地抬头,怒目而视地质问:“你们也觉得是我?” 这一问,把其他人吓得一哆嗦,生怕等下被按在地上的是自己。 几人往后一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的事,就是她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陈香蒲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随后,又问:“还觉得是我偷的?” 舍友被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道:“没有,不是不是,快放开我。” 陈香蒲这才满意地起身,恢复了往常的语气说:“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好好!” “好好好!” “你先睡!” “好的好的!” 众室友点头如捣蒜般,语气格外客气和殷勤,生怕这母老虎再次发威。 这天晚上的宿舍格外安静。 除了电风扇嘎吱嘎吱地响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也是从这天起,陈香蒲喜提宿舍的代号,男人婆。 就像哈利·波特小说里,不能提伏地魔的真名那样,陈香蒲自此也有这种待遇了。 - 陈香蒲觉得给人当家教来钱太慢,一节课才10块钱,一周就是20块钱。 照这个速度,一年还攒不够1000块钱。 一周有七天,每周两次补习,剩下的五天,可以拿来做些什么事情好呢。 她支着下巴等一边等公交车,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突然,一辆疾驶的黑色桑塔纳快速开过她的身边,溅起几十厘米高的水花。 陈香蒲被溅得裤子都湿了,破口大骂:“你瞎啊,不长眼睛!” 车窗缓缓打开,出现了一个眼熟的人,周颂铭。 她身边坐着一个女人,正娇嗔地打趣:“啊呀,这个人好凶啊。” 陈香蒲认出他了,翻了一个白眼。 周颂铭探出头,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没看见地上有那么大的一摊水,我陪你钱吧,你说要......” 话还没说完,他一脸便秘样,认出她来,“你不是那个,那个,那个......” 陈香蒲瞪着他说:“什么那个那个的!手指戳来戳去,指着谁呢!” 周颂铭缩回手,“对不起。那个女孩子,桃心村的?” 陈香蒲没理他,他还挺好意思的。 “真是你啊,好巧啊!你也来这个城市吗?来做什么?” 陈香蒲没好气:“要你管!” 周颂铭没生气,还是很温柔地说:“我回去查了,那个草叫香蒲草对不对?哈哈哈。” 他身边的女人有些不悦,拉着他的手说:“颂铭,还走不走了?” 周颂铭没理她,而是继续笑着说:“那会儿真的挺狼狈的。” 陈香蒲看到自己等的公交车来了,赶紧上车。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自己捉弄他,他倒是不记仇,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傻子。 周颂铭见她上了公交车,疑惑地自言自语:“不要赔偿?” “颂铭,这女的谁啊?”他身边的女人问。 “见过一次,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周颂铭一边开车,一边说。 “看你说话的热情样子,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 周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