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第一幕便是西汉末年各处纷乱, 王莽在拥立下成为新朝的皇帝,汉室倾颓。 烽烟四起,地震动。 入一片血雨腥风中不得安宁。 四处起义军纷争, 百姓陷 在这样的乱世中,抱着 小石兽乐呵呵的小孩浑然不知, 自己是个复兴汉室的人。 云台二十八将,有的落草为寇, 有的寂寂无名, 有的是个孩。 这了的一切好像都在待着灯现, 期盼着灾祸离开,阳光重临。 最,个朗少年目光灼灼的望着哥说复兴汉室的号, 骑着他心爱的黄牛用看似狼狈却一往无前的勇气杀入敌军中,开一片朗天地。 汉傲骨犹在,汉长刀仍锋利, 气吞山河! 配合着阵阵鼓声,是刘秀一步步踏入最的位置。 他身,是在阵中身死的二哥,是仓皇逃难分别的二姐与外甥女们,是被害死的哥最一次对着他露欣慰的笑意。 待他转身,望向底下众臣将相,刘秀的眼藏在冕珠, 目光幽深, 再难寻到当年个清朗少年的媚。 帝王,当是。 此一百九十五年, 东汉因他在历史上璀璨。 西汉有霍去病封狼居胥,东汉有窦宪燕然勒石。 班固的一篇《封燕然山铭》沉默着注视, 记录这一切。 一卷卷竹简记录下的《汉书》中,是班家两代四人的坚持。 画面里,一把书刀轮转,从班彪的手中,到班固手里,再到班超。 这把书刀,被班超换做了真正的环首刀。 西域五十国的重新归顺,是从三十骑在碧蓝天空金灿黄沙中驰骋浴血的结果。 而这把书刀,又落到了一只细嫩柔夷之中。 “女啊……”女轻叹,带上囊走宅,接下父兄未完成的志愿。 一盏孤灯,一扇窗,一个人。 从乌发墨,到鬓边白丝。 《汉书》终成! “完成了。”女伸手颤抖着抚摸桌上垒起来的竹简,眼眶里含着泪,却始终没有让它落下。 “完成了!” 她步伐缓慢的走向院,面朝着父兄埋葬的方向叩首:“此书已成,班家无憾矣!” 随转身。 慢慢走入间她枯坐多年的屋。 她啊。 叫班昭。 有位兄长,名班固。曾以《两都赋》闻名天下,是天下敬佩的文人学士。 她有一位兄长,名班超。投笔从戎,万里封侯。西域繁华多姿,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我啊。”女声音衰落寞,望着眼前的孤灯,灯火在夜风中摇摇欲坠:“我叫班昭。不是什曹家。我有两位兄长,他们有建功立业之志,亦完成此愿。我,亦想此。女,当真只能困在这里,守着这四四方方的天地一生吗?” 班昭垂眸,在她生活的时代,她找不到结果。 写下的《女诫》却成为一条条无形的锁链,规训了女千年时光。 随着一声钟声,油灯里的火焰终究被风吹灭。 班昭找不到答案,在暗下来的屏幕里离开。 她离开,留下了一片漆黑。 漆黑的电视屏幕里,倒映着每个正在看视频的女的脸。 一张张不同的面容,或许曾经有相似的一瞥现在一千多年中,但终于是走来了啊。 前路漫漫,要坚持下去。 待黑幕慢慢褪去,现的画面是忙碌的工坊。 在长达数年的调整,裁剪整齐的白纸呈上王朝地位最的个人桌上。 邓太喜好书法。 当她放下酒盏,提起一支笔,一点墨落入纸上,随着手腕的移动,第一个字以书法的方式正式跃然于纸上时。 文,向前走了一步。 于是,在这片土地上现了其他文中从未有过的书法。 于是许多诗篇文字以纸张的方式携带,传播,流传下来。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是。” “若非群玉山见,会向瑶台月下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