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正在锻炼自己的新形态,他发现自从有这些触手之后,他可以一次拿七把刀! 七把刀! 他两眼放光,把自己其他被替换下去已经在自己房间养老的刀都拿了出来,凑齐了这七把。 然后他没忍住在房间里就开始比划招式。 结果,差点把躺在一边的山治砍成两段。 他好悬在最后一刻停下,刀刃离昏迷的山治脸庞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索隆冷汗直冒,他耍起来的刀风没收住,削掉了山治凑近他那一半的头发。 已经能看见头皮了。 索隆沉默。 他觉得他不能再在屋里试验了,不管是山治还是房子,他把哪个砍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还心心念念着去练他的新刀法。 索隆选择无视掉乔巴医生的告诫,遵从自己的内心,走到了甲板上。 两手一手一把,嘴上叼一把,身后四条触手一人再一把。 他想着现在是七把,他靠着以前的三把刀使出三刀流,后面四把可以两两分组,然后对敌时便会变成三刀流x1,二刀流x2! 索隆点点头,为自己想出这么一个绝世好主意而在心里点了个赞。 然后他就发现,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没有办法在使三刀流的时候同时使用二刀流,因为身体给的力只能供应一种招数,剩下的只能是花架子。 索隆不信邪,好不容易多出这么多只手,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他蹙起眉头,他一定能练出来可以同时使用三刀流二刀流一刀流的招式! 但天光亮起,他都没成功。 浑身大汗淋漓,身后的四只触手都没办法立起来,蔫蔫的耷拉在地面上。 索隆转过身不赞同的看着它们,他真不理解,他都没累,这几只触手却想罢工? 一只触手举起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小白旗,看架势,它像是其他几只推举出来的发言人一样。 索隆露出嫌弃的目光。 几只触手要是之前被索隆这么看,说不定还会起来咋呼几下,但它们现在实在是筋疲力尽,被人嫌弃就嫌弃吧,没有歇一会来的实惠。 索隆:…… 这群家伙怎么会长在他身上? 相性感觉不妙。 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打在索隆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被打上了一层金光,因为运动量出的汗就那么贴在他的血管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得去洗个澡才好。 索隆想着再不去的话,大家就要出来了,那时候就要躲着点乔巴,那家伙看他没有遵循医嘱怕不是能在他面前直接哭出来。 乔巴哭起来停不下来。 还会在他身边绕着圈哭,而船上的大家是不会在这时候说乔巴不对的,那该被谴责的人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他。 这种情况能躲就躲。 他迈步走向了浴室。 船上的空间就这么大,大家又都想要空间大一点的房间,那有的房间就必须得压缩一点,比如每人屋里都有浴室这个事就不能做到了。 只好找了个位置,单独放浴室。 但也为了不让船上的男生女生撞上,浴室门口会有一块牌子,要是里面有人,这块牌子就会被翻过来,显示有人。 索隆停了下来,他很疑惑,这个点谁在用浴室? 然后他就跟刚睡醒整理好自己的小樱撞了个脸对脸。 小樱那一刻,想起的是总带着鸣人去澡堂偷窥的自来也,因为撞见的次数太多,一到这种场面她就控制不住的先入为主。 她的逻辑:她在澡堂,遇见男的了,那怎么可能不把这个男的打出去呢?! 索隆压根没有防备。 他为什么要在桑尼号上防备人? 所以当他脸上挨了一拳他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要不然为什么小樱在这? 他们是打算去海军基地偷人,但……应该还没到才对! 索隆飞在一个抛物线的轨道上,直到落地撞了一地灰起他都没想明白。 而另一边的小樱把人打飞出去大脑才开始运转。 刚才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草帽一伙以为船上闯进来了什么人,一个个相当快出现在小樱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 小樱有点懵:“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