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被审问的过程中，被面无表情的张所长一吓唬，连连招出了好几件事。比如偷过某人家的录音机、打死过某人家的狗拖回家吃了狗肉火锅、前几天在西直门撸了一个老外的手表…… 直到张所长一拍桌子，质问他到底是受到谁的指使，才伙同赵四等人到龙兴科技闹事？ 二驴子一哆嗦，随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开始跟张所长油腔滑调起来，关于这事儿的说词他也和之前那四人很一致，就咬定了没有人指使，他们就是自发地来讨债的。 张所长冷笑了一声，说：“很好，你不说是吧！那行啊……刚才我们已经有人做好了牛丽芬的思想工作，她已经准备指控你多次对她实施强女干。另外，你今晚被抓捕时正在做什么想来心里也清楚吧，现场的照片都已经拍了下来，回头作为证据送上法庭，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什么！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二驴子闻言顿时吓得脸都绿了，疯狂大喊着说：“我和牛丽芬处了一年多，当初还是她主动找我的，怎么……怎么就成强女干了！” 张所长不屑地说：“谁知道呢？人家牛丽芬可是有丈夫的，而你们两个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时被抓到，你觉得……她会怎么说？” “我……” 二驴子又何尝不明白，如果牛丽芬承认是和他相好的，那等她在外务工的丈夫回来，非得打死她不可。所以……或许说她是被强女干的，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吧！ 只是这样一来，他岂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