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且酿酒的粮食也是由梁山出了,人力免费,地方免费。 有好处,天大的好处! 干了! 西门庆非常痛快的答应了,又加上自己的条件:“这酒酿出来,不但要供应山寨,剩下的还要运送到东京贩卖,这里面的利润,我就不上缴山寨了。” “兄弟之间还谈这个?”晁盖拍着胸脯道:“只要山寨供应不断,酿多少贤弟你说了算!” 旁边智多星吴用听这话心下打个突:“西门庆这厮不简单,这么说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以后梁山还不成了他西门庆的酿酒场了?” 不过托塔天王晁盖已经大包大揽,吴用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到时候弄死西门庆,这生财之道就是宋江和自己的。 西门庆和吴用算盘都打得叮当响,都露出一丝笑容。 “来来,说了半天废话,喝酒啊!”一旁阮小七已经一碗下肚,只觉腹中暖洋洋的舒服极了,自己又去倒了一碗。 众头领笑着都端起碗来,正要喝时,后面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不好了...死了!” 众头领纷纷侧目,西门庆闻言一惊,看对面智多星吴用带着一付似笑非笑的脸色,顿时知道事情不好。 托塔天王晁盖皱了眉头,命人将那士兵带来问道:“何事慌张?谁死了?” 那士兵磕了个头道:“大头领在上,小人和几个弟兄受了军师命令,去后面看守史文恭,没想到却发现帐内传出一股血腥气来,大胆进去一看,史文恭还有新入伙的头领,唤作金毛犬段景住的,全身是血,死在地上...” “竟有此事!”晁盖把手中酒碗一丢,站起身来喝道:“先前看守的士兵何在?” 那士兵回道:“我们几个去的时候,帐外一个人都没有。” 西门庆听到这里,知道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将原先看守的士兵引开,而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智多星吴用。 这时一旁画童儿拉了自己老爷袖子低声道:“老爷,小的方才去取酒的时候,和那个摇扇子的撞跌了一跤,那厮好像就是从一个帐篷里钻出来的。” 西门庆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就听托塔天王晁盖大怒道:“来人!速将方才把守的士兵抓来问话!” 众头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是茫然,或者愤怒的神情。 “这是谁干的!” “好不容易生擒了史文恭,容易么?” “连新入伙的金毛犬都死了,这到底算什么?” 少时几个醉醺醺的士兵被架过来,见了晁盖几乎都行不了礼,晁盖一看这几名士兵都醉的不成样子,脸色顿时一沉。 “都给我拉下去,二十军棍伺候着,等醒了再问话!” “且慢。”智多星吴用制止道:“这些士兵是我看着辛苦,特意找人换岗,好来分些酒肉吃的。如果天王哥哥要责罚的话,就从我开始吧。” “唉,也是我不好,看着史文恭那厮并未清醒,又绑得结结实实,所以没让士兵等到换岗再离开。” “嗯?吴用这厮是以进为退啊!”西门庆想道:“这一招够狠,晁天王看在兄弟情分上,肯定不会把吴用怎么样,但这样一来,这厮利用时间差把史文恭和段景住杀掉的事情就给掩盖下去了。” 果然晁盖面色稍微好看了些,摇头道:“军师体恤士兵,却是无罪。人非圣贤,焉能无过?想必是那史文恭正好清醒,挣脱了绳子,和段景住正好遇上...” 智多星吴用见晁盖果然是按自己设计的思路走,暗自得意,口中告罪不已。 托塔天王晁盖喝退士兵,带了众头领到后面查看时,果然史文恭和段景住两具尸体倒在地上,绳索多有割断的痕迹。 众人正在查看之时,智多星吴用假装不小心把地上带血的尖刀踢了出来,惊呼道:“原来这史文恭暗藏利器,这才隔断了绳索脱身!可惜段景住兄弟刚刚入伙,就和史文恭同归于尽!” 西门庆当然知道这肯定是吴用的鬼话,就连旁边武松听这话也皱了皱眉头,显然不认为史文恭既然有本事脱身,还能“不小心”和段景住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