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顺和刘唐两支队伍赶到的时候,见中央大寨居然已经大门洞开,一个个惊讶不已,都来看了被五花大绑的史文恭,对西门庆生擒史文恭真心佩服。 梁山军队开进中央大寨,直接宣告了曾头市的失败。 不管是曾家还是曾经的五寨拱卫,都已经成为过去式。 本来收拾东西准备逃走或者坐下来等死的曾头市百姓,没有看到穷凶极恶、杀人放火的梁山贼人,甚至于没有看到梁山大部队进入曾头市。 托塔天王晁盖没有让队伍进入曾头市,反而只是派出一支小队,由神行太保戴宗打头,进了曾家的寨子把金银细软值钱的东西搜罗一空。 曾头市的百姓这才知道,昨天的那个小贩居然是梁山大名鼎鼎的戴院长,一个个咂舌不已。 当然,几个寨子的粮草晁盖是不会放过的,直接搬了个空,毕竟梁山部队出来这么长时间,消耗不小。 曾头市投降的士兵,愿意加入梁山的,都一并带走,不愿意的上缴兵器,依旧回曾头市做一个平头百姓。 梁山和曾头市连番恶战,早就传到了凌州府尹的耳朵里,叫来两位团练使来商议,少时二人到了,行礼见过凌州府尹,分别坐下。不用府尹吩咐,自有下人奉茶。 这两名团练使一个叫单廷珪,擅用决水浸兵之法,有“圣水将军”的名号;另一人姓魏名定国,精熟火攻之法,人送外号“神火将军”,手下有五百名火鸦兵,专用火器对敌,所向披靡。 “不知府尹大人相唤,所为何事?”单廷珪寻常都是玄色衣服,黑衣黑袍,映的脸反而白净。 凌州府尹开口道:“梁山人马在我凌州府境,和曾头市人马恶战,二位团练使可曾听说?” 和单廷珪不同,神火将军魏定国一身绛红衣服,见府尹问起,微微点头道:“日前有前去法华寺赏桃花的近邻逃回,才知道梁山贼子和曾头市争夺法华寺,杀人无算!” “听说眼下梁山人马围住曾头市,府尹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两个带兵前去救援?”圣水将军单廷珪在一旁补充道。 凌州府尹吃了口茶道:“正要商议此事。梁山贼子入境,本就要发兵剿杀,但并未来我城下作乱,反而去寻了曾头市的晦气,倒也算是正如我意。” “两位,那曾头市向来不服我凌州府管教,税收不齐,曾家五虎甚是可恶,本来打算要花些力气讨伐,没想到梁山倒是先行一步,也算省了气力。” 魏定国性如烈火,拱手道:“大人,不管是曾头市还是梁山,都是贼人,就算两样一起来,我也不惧他!一个也是剿,二个也是杀,机会难得,不若我领了两千人马去,一起剿杀了便是!” “单团练怎么看?”凌州府尹素知魏定国性子火爆,喊打喊杀,又问问单廷珪的想法。 单廷珪不同魏定国,心思较为细腻,想了想才回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眼下梁山人马和曾头市恶战,胜负未分,我等不可贸然发兵。莫如多派些人手出去打听清楚,等他们元气大伤之际,再行出兵,方为上策!” “单团练所言甚是!”凌州府尹见单廷珪之说正合他心,连连点头道:“二位团练可多派些人马打探清楚,看准时机出兵!” “等等等,等到没仗打,多没意思...”一旁魏定国嘟囔不停,但也只好应了。 凌州府派出人手刺探不说,这边梁山人马返回寨栅,将史文恭押在帐中,众头领脸上都是喜气洋洋,只有智多星吴用摇了鹅毛扇想些事情。 按托塔天王晁盖的想法,不管那支箭是不是史文恭射的,既然人已经被抓到了,接下来等史文恭毒性退了好好审问便是。如果真是史文恭射的,那么推出帐外杀了便是,如果不是,那就问题大了。 众头领一个个都上来恭喜,晁盖吩咐智多星吴用道:“众人都有功劳,军师可一一记下,等回梁山论功行赏便是。” 吴用命人取过文房四宝、功劳簿子,取了狼毫笔问道:“天王哥哥,不知这第一功是哪位头领?” “西门贤弟生擒史文恭,当为第一功!”托塔天王晁盖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西门庆推辞道:“天王哥哥,我并非是山上头领,这第一功愿意让给其他人。” 晁盖见西门庆谦逊,越发的高兴,连声道:“贤弟若当不得这第一功,谁人又能当得?” 底下刘唐附和道:“妙手西门救了哥哥性命,又生擒史文恭,当为第一功!” 一旁病尉迟孙立站起身道:“方才阵上若非西门兄弟,孙立这条性命此刻恐怕早已不在,这第一功自然是西门兄弟的。” 这话一出,其他头领也是连声附和,都赞同不已。武松、时迁、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