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塔天王晁盖同情的目光中,西门庆出了大帐,走向自己的亲兵队,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支力量。 西门庆相信在武松的调教下,会让这一支力量很快有质的飞跃,让梁山泊和曾头市大吃一惊。从武松的回答来看,必然隐藏了一些过去的经历,不是去当过兵就是有一位军伍出身的老师,这也许说明了为什么武松之前只是个惹事精,而消失了数年之后就能手毙猛虎,武松也许是天生神力,但肯定受到了良好的训练,才脱胎换骨,成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刘任重看西门庆冲自己微微点头,知道晁天王已经同意了这一百人成为西门庆的亲兵队。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全靠了西门庆,晁天王这次才能逃得性命,这等小小要求当然不会拒绝。 西门庆和武松骑上马匹,沿着道路迤逦前行,“带好家伙,我们走!”刘任重一声令下,一百人的方阵拉成了一条两人并行的长龙,尾随西门庆和武松而去。 “目标:法华寺!”刘任重走在长龙最前面,举手下令。看刘任重看来虽然只是一次溜腿的活,但毕竟是成为亲兵队以来的第一次,刘任重没有半点马虎,做起事情来一板一眼。 “就是这儿,法华寺!”史文恭手指头在桌上的地图轻轻点了两下,平铺的地图旁,围着的是副教师苏定,还有曾家五兄弟,曾长者曾弄在一旁闭眼坐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此处甚妙。”苏定眼前一亮,手在地图上比来比去:“本来以为晁盖那厮中箭后会率军退去,没想到反而不走了,如我们能占据了法华寺,互为犄角,梁山贼人再多,也只能退去。” “不过说来也怪,是谁射了那支冷箭呢?”说话的是曾家五兄弟中的老大曾涂,年方三十出头,幼时和自己父亲在金国极北苦寒之地居住,狩猎、挖人参,磨练了一副好筋骨,点钢枪在手,加上一副弓箭,算得上是一条好汉。 史文恭摇摇头苦笑道:“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人物,见我曾头市和梁山泊争斗,反而在中插了一杠子,细作回报说梁山泊寨子上上下下,都把矛头对准我史某人,不知是何意思?” “据说是老朽送给教师的那匹照夜玉狮子马,惹出了事端。”曾弄睁开眼睛拍着椅背道:“想必是那晁盖看得眼热,竟然派下人马来强抢,真是太小看我曾头市了!” “父亲息怒。”第四子曾魁道:“梁山泊来势汹汹,头领众多,其中有几个武艺高超的,孩儿前几日在阵上输过一阵,不可小觑了他们。两位教师盘算的很对,可占据了法华寺,埋伏下一支奇兵,若梁山泊再来攻打曾头市,即可发动奇兵,抄了他们后路,到时候两面夹击,贼人必然大乱!” 史文恭和苏定对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既如此,曾魁,你就带了五百人去,占据了法华寺,两下随时沟通信息,只待梁山贼子攻打我曾头市!” “我也随哥哥前去!”一旁曾氏五虎中最小的曾升叫道:“哥哥一个人势单力薄,有我协助才好!” 史文恭知道曾升虽然年仅十六七岁,但武艺不差,擅使两口飞刀,马上步下都甚为了得,也算得上是少年英雄,所以当即点头同意:“你二人自已小心,若在路途中撞见梁山贼人,不可与之争斗,徐徐退回曾头市来,再做打算!” 曾魁和曾升两人都表示知道了,点了五百人,静悄悄开了寨门,往法华寺而去。 “金莲姐姐,你说老爷整天往梁山泊的寨子里面跑,不搭理我们姐妹,多没意思啊。”法华寺的院子里,雪儿嘟噜着嘴一边在浪子燕青的指挥下练习着弩弓,一边对站在旁边观看的潘金莲抱怨道:“这几天连桃花都看的腻味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东京城。” “雪儿妹妹须得有些耐性,才能把这弩弓练得好了,叫老爷高兴。”潘金莲微微皱着眉头道:“不要辜负了小乙哥的一片心思。” “人家本来练这东西,就是想要叫老爷夸奖的。”雪儿跺足道:“没想到他最开始的时候还有兴致看看,现在反而是连正眼都不瞅上一瞅,我练它何用?” 说着说着,雪儿气呼呼的放下了有些酸麻的胳膊,把弩弓往浪子燕青手里一塞:“不练了不练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燕青无奈的摇摇头,自从心里认了西门庆做主人,雪儿和潘金莲也算得上是自己半个主人,燕青当然也不好拉下脸来训斥,刚把弩弓收了起来,雪儿眼珠子一转,拉着燕青道:“小乙哥,你天天晚上吹得好萧,我们几个都听见了。现在左右无事,不如吹上一曲来听听?” 燕青哑口无言,卢俊义虽然已经身亡,自己还是时时怀念,有的时候躺在床上也莫名其妙的想起贾氏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来,睡不着觉就爬起来在屋顶吹一会儿萧,等心情平复了再回去睡觉。没想到这点秘密也瞒不过雪儿这个小妖精,只好求饶道:“小乙只是吹来戏耍的,做不得数,只怕是污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