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本资深中毒患者计较。 话风一转:“对了,我看你应该是个剑修吧,你们也是来参加天衍宗的收徒大会的?” “也是都到这里了肯定就是来收徒大会的,毕竟进入天衍宗是每一个剑修梦寐以求的事,虽然天衍宗的丹修与符修也很强,但是剑修才是天衍宗立宗之本。”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雪兆年自顾自地说。 见墨时翊不说话他就当他是默认了,当即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在他叽叽喳喳的话语声中,岁和终于撑不住了,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瞧一瞧看一看啦——” “上好的胭脂水粉。” “包子刚出炉的包子~” 睡梦中传来嘈杂的声音,突然岁和感觉有人撞到了她的腰。 “哎哟——谁撞我。”岁和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听见她的声音墨时翊默默地将剑往身前一拢,小心地隔开人群。 而岁和感受着周围的环境,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雪兆年挤了过来,抹了抹额头上汗,“哇好多人啊,收徒大会还没开始,队伍就已经排这么长了。” 嘈杂的街道上,周围熙熙攘攘的全是年轻人,把前面堵了一个水泄不通。 岁和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就要去天衍宗的收徒大会了,不是要去找天道碎片吗。 “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岁和好奇地用心念与他交流,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和他交流。 “包吃包住。”墨时翊清冷的声音响起。 很好这真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毕竟除了从树鬼那里收刮来的三瓜俩枣,他们确实身无分文,穷的叮当响。 天衍宗是个什么慈善机构吗,居然还包吃包住,太感动了感恩老江。 周围突然躁动了起来,几个小厮围着一个衣着华贵,珠光宝气的男子,突破人群向前挤去。 “都让开点,挤着我们少爷你可担待不起。”粗鲁地推搡着,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见墨时翊的目光望向那几人,雪兆年解释道:“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是天衍宗外门执法长老的侄子贺鹏飞。” “你知道的可真多,不像俺啥也不知道。”一道略带口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与他们搭话,岁和抬眼望去,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色有些黝黑的女子,神色拘谨。 见有人与他搭话,雪兆年可算是找到话搭子了,毕竟墨时翊这家伙半天也冒不出来个泡,与他聊天实在是憋屈。 “怎么称呼这位道友?在下雪兆年。” “俺,俺叫郝楠。”面对他的自来熟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泛白的衣角,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穿着打补丁鞋的脚。 “好难,这个名字可真有趣。”雪兆年笑的眯了眯眼。 “不是好难,是……”她话还没说完。 “一群土包子,滚开别挡路。”贺鹏飞的小厮重重地推了一下郝楠,她一个踉跄跌到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没看见前面有人吗?”充满正义感的少年雪兆年顿时就炸了。 不过那个被簇拥着的贺鹏飞,只是眼神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啧。 郝楠爬起来拉住雪兆年,“没事的俺皮糙肉厚的这不算啥。”,打算息事宁人。 见郝楠这样他身旁的簇拥者嘲笑道:“算你识相。”便扬长而去。 岁和看着感觉自己火冒三丈,不都是人吗,他有什么高贵的,凭什么眼睛长在头顶上,暗暗地把他记在小本本上,有机会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教他做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长长的队伍也快要走到尽头,马上就要到他们了。 天衍宗一向是由宗内的师兄师姐们进行新生的登记,毕竟这也是个收益不错的任务。 “姓名,年龄,修为。”一天登记了太多人,师兄一脸麻木,机械地问着流程。 “雪兆年,16,筑基。”雪兆年自信地回答,周围响起吸气声,对于他这个年纪这番修为有些吃惊。 登记师兄的表情认真起来,“现在把手放到这里,集中精神,聚气凝神。”指着一旁的一个类似水晶球的测灵石说到。 雪兆年像一个骄傲的孔雀一样把手放上去,闭上眼睛聚气凝神,手下微微使劲,测灵石霎时发出一阵耀眼的青色光芒。 师兄见状顿时精神了起来,对雪兆年点了点头:“变异灵根,风灵根。” 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是还是笑的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