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玉坐在马车上,听傅凛冬一会五哥一会大哥的叫的乱,忍不住抿唇轻笑了起来。
秦瑞的精神就是一振,他完全没想到傅明玉会来。
眼巴巴的看着马车,愣是出了傅凛冬之外,没人下车了。
秦瑞有点泄气。
不过他还是抬手接住了飞奔而来的傅凛冬,“你怎么忽然来了?”秦瑞搂住傅凛冬笑着问道。
“你教我武学,便是我师父,虽然没拜师礼,但是你去考试,我总要来的!”傅凛冬骄傲的说道,“我看过了,这些人都不如你!加油,等着你考个武状元回来。”
“你这孩子真是嘴上抹蜜了!”定国公夫人笑着过来赶紧让宁嬷嬷拿出了几枚粽子糖来塞到傅凛冬的手里。快别说了,祖宗啊!虽然这孩子说的事实,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不是将秦瑞给推到风口浪尖去吗?
傅明玉也听到了傅凛冬的话,忍不住也蹙了一下眉,这些话在家里说说也就是了,怎么跑这里来说,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只怕秦瑞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她本不准备下车的,但是傅凛冬这张破嘴实在是太没遮拦了。
傅明玉示意芯蕊打开马车的车
帘,她没下车,只是略微探出了半个身子。
在场众人无一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儿啊,这眼眉长的比画上的还好看,虽然没什么过多的装饰,可是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蕴含着一股子金贵之气,她笑起来边是天边初生的太阳都比不上,简直看的叫人直了眼睛。
秦瑞心底又是欢喜又是着急,只恨不得赶紧将傅明玉给包起来,免得这么多人看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面了。
傅明玉穿着一袭天蓝色的襦裙,颈间挂着一枚金丝璎珞,坠着一颗白玉,衬的的她露在外面的一段颈项如同初雪一样的洁白,她的发减只戴了一只珍珠簪子,垂下了一串小小珍珠流苏,映的她的眼波如水,柔和而明媚。她的手上拿着一方藕荷色的帕子,指尖如春葱一般的细润,整个人就跟玉雕的一样,柔和而熠熠生辉。
郑文轩简直要看痴了。
他没想到傅明玉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
自己之前是被什么蒙了眼睛?竟然看不到傅明玉的美,只是觉得她寡淡无趣?
她这一颦一笑,简直直入人心,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
丁婉馨在一侧看着
郑文轩的眼神,脸色都发白了。
她紧紧的搅着自己的手帕,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又哭?”郑文轩没看到,但是坐在马车上的安定侯夫人却在看着她,眼底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你拿什么和人家比,人家现在是安荣郡主,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爷们看她两眼你就受不了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别丢人现眼了,赶紧上车来,没的触了你家爷们的眉头。”
丁婉馨一惊,赶紧低头将自己的眼泪擦掉,委委屈屈的爬上了马车。
一上车,安定侯夫人就横了她一眼,她只能从刚刚坐定的座椅上滑坐在了地板上。
“一个妾,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安定侯夫人抬手狠狠的掐了一把丁婉馨胳膊上的阮柔,丁婉馨吃痛,却不敢声张,只能将头深深的垂下,“妾身知错了。”她赶紧求饶道。要是求饶求的慢了,只怕还要多挨上几下子。她这条手臂几乎都是青紫的,都是安定侯夫人掐的,郑文轩明明看到了,却半个字都不说。
虽然疼的很,但是丁婉馨不敢再哭了。
“你可闭嘴吧!听到你声音都觉得烦!
”安定侯夫人嫌弃的别开自己的目光也从马车的窗户看了出去。
这傅家与秦家走的这么近,看来秦家也并非是什么队都不站的嘛!
安定侯夫人不屑的呸了一声,平日里装的多清高,谁也请不动,原来并不是请不动,而是请的人官阶不够高!那就别自诩为武将清流了!
这朝堂上哪里有真正的清流?
“傅凛冬,你不要乱说话!”傅明玉将傅凛冬叫了过来,拿起了定国公夫人给他的糖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小声叮嘱道。
傅凛冬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憋了一个大红脸。
“见过郡主。”倒是秦瑞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朝着傅明玉行礼,“多谢郡主前来送考。”
傅明玉……
她只是被傅凛冬闹得不行了,这才陪着来的,家里人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她一个闲人,傅凛冬不抓她还能抓谁啊!
再加上傅凛冬自己起晚了,眼看着来不及了,这才央求着傅明玉用天子赐下的马车,有这辆马车便可有人在前开道,免得乘坐一般马车赶不及。
傅明玉想来就不是一个高调的人,这马车赐下来已经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
次用,就用在了送考上面。
“我不是……”傅明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