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的门。 “我办公室，还行吗？”他虽这么问，已经开了门，绅士地请三位女士先进入。 乔南打量了一下这里。可能是甲方爸爸历史比较悠久，这里的装修并不是时下流行的玻璃隔断，而是实打实的墙体和木门，只在隔墙上开了一扇小窗，这会就显得意外可靠。 见三人满意，谢益最后进入，关门落锁。 和谢益给人的轻佻感不同，他的办公室异常干净，只有一套办公桌椅，和零星几件文具。四人为了安全，瓜分掉尖锐文具后，干脆将椅子推到门口，直接席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外面的声音渐渐从嘈杂归于安静，丁可有点害怕，小心翼翼举手：“现在可以说话吗？” 秦舒雨和乔南交换了个眼神，压低声道：“可以，小点声就行。现在外面安静，咱们注意动静就行。” “嗯嗯。”丁可连连点头，小声道：“我就是想问，外面怎么没有声音了？不会只剩我们了吧？” “不会。”秦舒雨回她：“应该是和我们一样，发现出不去，都躲起来了。对了谢总，你这办公室那个老东西认识吗？” 谢益摆摆手：“叫我谢益就好。我刚从部门里搬过来，刘总还没屈尊来过，不过，齐总知道这。” 这后半句是特意加上的，乔南听得心中一颤，暗暗怀疑：对方难道也看到了那个虚影，看到了那些脑袋的实际长相？ 没想到谢益却似有若无地瞥了她眼，继续解释：“刘总吃了头长头，也许吸收的不仅仅是血肉，还有记忆” 这解释不算离谱，乔南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要是能遇到个同样情况的人，就好了…… 正当乔南顺着这个思绪，回忆起之前单独听到的那段广播时，她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嘘！”乔南赶紧示意大家安静。过了会，外面传来了有些重的脚步声。 啪、啪、啪、啪……在通铺了地毯的地面上，还能踩出那么重的声音，脚步主人的体重可想而知。那还能是谁？ 谢益若有似无地看了乔南一眼。四人默契噤声，听着声音由远及近。 “好香，好香……” 乍看上去空无一人的静谧职场内，刘总顶着七八颗脑袋，一边艰难前行，一边闻嗅着某种常人闻不见的味道，陶醉喃喃。 他虽还有理智，自制力却大大下降，只刚刚一会就吞噬了四五颗脑袋，导致现在头重脚轻到难以平衡。但他自己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反而得意于每颗头颅都能长长伸出，在他的驱使下一起寻找猎物。 蓦地，他看见前面的一整片的开放办公区，以及分立两边的隔间办公室。 许多员工出于寻求熟悉感和安全感的本能，躲在了工位底下，此时听见脚步声调转而来，都禁不住捂住嘴，颤抖地祈求怪物快些走过。 却不知，刘总现在有十几只耳朵，能将各处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似乎是这些员工们不够香，他循着味径直穿过开放区域，来到了一间隔间门口。 砰砰，礼貌敲门后，刘总用一种领导故作亲切的语气叫门：“有人吗？我是老刘啊？有事找你。” 门内毫无声息，听不出有没有人。刘总却笑笑，径直转换到下一间。 砰砰……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近，乔南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不是单纯的紧张或害怕，而是来自危险的压迫。 谢益第一个发现了乔南的不对劲。一直似乎神游天外、却每每能够提前预警的年轻女性，此刻竟在簌簌颤抖。 为什么会发抖？就之前看，这姑娘的胆子并不小，该跑跑，还能拖着两个反应慢半拍的。 谢益猜疑着，默默将人环进了怀里。 乔南先是一惊，刚要挣扎，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颤抖停止了。虽然心脏还在狂跳，但能恢复对自己躯体控制这件事，感觉实在太好。 她堪称乖顺地窝在了谢益怀中，差点惊掉了秦舒雨和丁可的下巴。也很害怕的丁可，可怜巴巴地将手摸向秦舒雨，寻求安慰。 门内的人两两取暖，门外的刘总却是一瞬怔愣。 他脸上恶意满满的笑容化为迷茫，头颅间面面相觑，都疑惑着那冲天的香味怎么减淡了。更有头颅开始脱离团队，向着开放区闻嗅。 刘总狠狠瞪了眼那颗不听话的脑袋，依据着之前的感受，停在了最终目标前。 砰砰。 “有人吗？” 敲门声终于到了自家门口，乔南四人都屏息等待着。可门外的刘总却没有遵循之